师父示意赫连澈关上房门,我刚要找个位子坐下,师父如鬼魅般飘来,并指点向我的心口。
锥心的痛楚散入四肢百骸,我痛呼出声,又是一口血喷出,身躯一软,便是站立不稳,但我没有摔倒,而是跌入熟悉的怀抱。
赫连澈搂着我焦声道:“师父,你干什么?”
“果然有古怪。”师父的声音更加低沉。
“师父?”赫连澈懵了,不只是他,我也早懵了。不明白师父为何无缘无故对我出手。
“亦然,你最近有没有感到什么不适?”师父来回踱了几步,表情凝重。
我按着胸口,瘫软的身躯紧贴赫连澈,仔细想了想,没什么不妥,便摇摇头。
“没有么?”师父似乎不信,追问。
“早上我练剑的时候,胸口忽然很痛,只那一次而已。”我皱眉,心跳得好快,胸腔微微发烫,仿佛有烈火在烧灼。
“这就是了。”师父喃喃自语,见我痛楚难当,吩咐道,“澈儿,抱他到我卧房!”
“是。”赫连澈横抱起我,跟着师父朝内室走去。
“师父,我……我怎么了?我是不是快死了?”我盯着师父的后背,有气无力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