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辰,你究竟记得多少事?”左御凌正色道。
“一点都不记得。”江佑辰耸耸肩,走近他,忽然坏笑道,“就记得你睡梦中一直叫我的名字。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左御凌窘迫地红了脸,推开江佑辰,踏上下楼的台阶:“你不是饿了吗?还不去吃饭?”
“呵呵……哈哈……”江佑辰邪魅的笑声自身后传来,仿佛心情好极。 左御凌无奈地叹口气,自行找了角落坐下,江佑辰紧跟其后,挨着他坐下,辟邪剑大咧咧地扔在桌上,不由分说地伸手过去探探左御凌的额头:“你的烧退了么?”
左御凌想避开但显然没料到江佑辰的动作,皱了皱眉,只好任由江佑辰解开披的大氅裹在了自己身上。他静静侧头看着一脸认真地帮他系大氅的江佑辰,有些恍然。
幼时的佑辰有点怯弱,安静,脾气很好;少年的佑辰故作欢颜,忍着病痛独自一人在麟山学习武艺;长大的佑辰更是游刃有余地掩饰着孤寂的心……
怎么说都是让人操心的……不是该他来照顾他吗?怎么反过来了?
“喂,虽然我不介意。不过,你老是这样看着我,我可是会怀疑你是不是爱上我了哦!”江佑辰递过一双筷子,“我做主点菜了,你若不喜欢也只能认命了。”
“好。”左御凌笑了笑,带着丝宠溺。
江佑辰一愣,随即掩饰般端了杯茶低头喝着,心里直犯嘀咕,“怎么回事?这个家伙究竟是谁?为何对自己这么没有戒心?”
吃过饭,左御凌被江佑辰押回去睡觉,美其名曰养伤。
左御凌知道这客栈大部分已换了黑鹰堡的人,所以也就安心地睡着。江佑辰拉了把椅子坐在一旁,细细研究安睡的左御凌的面庞,试图从脑海深处搜寻出什么讯息。
……亦……然……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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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澈,让我看看你的伤。”某个客栈,某间房中,某张床上,某人,咳咳,也就是本公子,手脚并用压着赫连澈,一把扯开了他束腰的绫带。
“呵……然,你这样会让我以为你是欲求不满……想要纾解……”赫连澈轻笑,却也不阻止我的动作,大手趁机不安分地在我身上游移着,蕴藏火热。
我浑然不觉地继续扒他衣服:“少来!上次非要背着我爬仙女庙,结果怎样?差点从上面掉下来!搞得高烧不退,昏迷了两天!如果不是我反应快,两个人都得掉成肉饼!”
“是,是,是,我逞能,我活该,我应该多听然儿的话。不过,你都让我躺了三天了,这伤估计连伤疤都已不见了。”赫连澈手肘撑着床,视线一刻不停地盯着我,隐含热切。
“嗯……这还差不多。”我总算解开了里三层外三层的衣衫和纱布,伤口果然早已结疤,周围淤青也不见了,紧绷的肌肉,让人垂涎。
我咽口唾沫,艰难道:“澈,你的身材真好……”
“你的不好吗?”赫连澈凑上来吻吻我的额头,反问。
“……不如你的好啦……”我推开他,试图撤离。
伤已检查完,也该吃饭了。
“怎么会!看看不就知道了!”赫连澈一把揪住我将我拉倒在他身上,还是保持着我接压着他的姿势,他的手动作迅速,很快褪去了我的衣衫,冷风接触身体,我打了个冷战,本能地朝温暖的地方贴过去,赫连澈一手楼着我,一手在我胸腹间流连,“然儿的身材也很好,让人不忍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