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明时心知,如果沈砚继续这样下去,怕是不容易在这学校里读完高中三年。可是转学或是出国对他就会更好吗?
他深感怀疑
卫染纤长的睫毛茫然扑闪了两下,终于抓住正题:那你把我找来是为了?
季明时道:你可以作证人。
这下卫染更搞不懂了:刚才你还说我证明不了什么
季明时顿了顿:其实还有件事我没来得及和你说。
什么?
阿砚说他抄了你的卷子。
卫染震惊地啊?了一声,紧接着一阵说不出的气闷攫住了她,她想都不想脱口而出:完全没有的事情,沈砚他怎么能他是脑袋被驴踢了吧!
她心里一急,难免声音就格外响亮了些。
季明时大概是被她的措辞震住,看着她愣了愣,没有接话。
正在这时,在他们面前不远处,德育办公室的大门霍然被打开了。
开门的人站在里面是某个疑似脑袋被驴踢了的人。
沈砚冷峻的脸上看不出表情,只有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里闪过一抹难以捉摸的情绪,最后定在了卫染脸上。
卫染:
过了片刻,沈砚终于不紧不慢地说:你知道这里隔音很差么。
卫染呆若木鸡地望着他。以前不知道,现在知道了但她隐约感觉到这不是回答问题的正确答案,至少没有必要真的说出来。
说来奇怪,卫染明知道沈砚眼下只是个被叫到办公室来的问题学生,可是看见他往门口这么一站,感受到他周身的气场,就有种在别人家门口做了坏事被主人抓包的错觉。
两个人就这样四目相对,一时间谁都没有再出声,空气里的尴尬浓得化不开。
季明时在旁边清了下嗓子,轻声提醒:阿砚。
沈砚眼皮微翻,总算把视线从卫染身上挪开,向季明时皱眉道:你非把她带来干什么?和她有什么关系?
第33章 三十三度甜
季明时一本正经道:你自己说抄了人家,怎么能和她无关。
沈砚白了他一眼,总算让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