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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染:

    ??

    沈砚默默扶额,掩藏住了自己的表情。

    然后卫染听见他说:季明时的笔记,我要过来复印了几页。

    卫染:

    她又重新仔细看了看,不由怀疑自己长眼睛是干什么的,竟然没认出来这是复印的。

    大概是她先入为主地自己把自己给震惊了,然后导致感官都出现了扭曲。

    她运动着舌头,艰难地找到言语:那也谢谢你。

    她说完才发觉,在先前的过分激动中,她不知不觉向沈砚的方向靠过去,已经越线了。

    她心虚地想要在沈砚注意之前撤退回来,却听沈砚道:我都看见了,你还躲什么?

    卫染:

    沈砚瞥她一眼,叹了口气,说出来的话却出乎卫染意料:这半张桌子我可以租给你。

    他懒洋洋地用指节在她桌子上叩了两下,就像个剥削惯了劳动人民的地主资本家。

    卫染怔了下,不自觉地指出:这本来就是我的桌子。

    是么?沈砚道,那你怎么不敢坐过来?

    还不是因为算了,因为什么已经不重要了。

    可她还是觉得荒诞极了,沈砚先前欺负她,把她挤到一边的时候,她都没有过这种荒诞的感觉。

    这人要把她自己的桌子租给她?什么毛病。

    不过话说回来,能拥有整张桌子,哪怕是租的,也总归是方便舒服一些。

    租金是多少?

    她知道沈砚是在等她上钩,但好像简单问一句也没有什么吧?如果他漫天要价,大不了她不租就是了,也不会有什么新的损失。

    租金?我还没想好。沈砚见她马上露出抗拒之色,补充道,不过你放心,不需要钱。

    卫染更不放心了。她可不敢再开空头支票给他,谁知道他是不是原先的法子玩腻了,又准备了新花样在等着她?

    面对她明显不信任的神色,沈砚默了下,拧眉,最后终于怀着陪小朋友过家家的心情,认命道:这样吧,你有空的时候给我讲几道题,就当租金了。

    卫染:?

    沈砚:是,你没听错。

    *

    不过沈砚话是这么说,却没有真的找卫染来问过题。

    自从月考成绩公布以后,班上倒是有更多其他人会来找她问题了。尤其是每次遇上疑难题目,如果大家讨论到最后没有结果,都会自动眼巴巴地把卫染视为权威。

    卫染本身也挺喜欢给别人讲题的,虽然要花费一些时间,但教学相长,也能帮她加深对知识点的印象。甚至有时候从别人容易出错的地方,她还能获得新的启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