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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她缓缓启唇的时候,沈砚忽然出手如电,用一只手指封住了她的唇。

    卫染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沈砚却回避了她的眼神,嗓音有些沙哑:你不需要回答。你就当我什么都没说也可以,反正

    卫染茫然望着他,杏眼圆睁,心跳更为错乱,这算什么意思?所以刚才那都是在耍她的?

    沈砚目光定在她肩膀上,没有觉察她的情绪,一句接一句自顾自往下说。

    反正你拒绝我也没用。

    我只会当作没听见。

    对,我就是不讲道理,你早就知道我不讲道理。

    他烦躁地叹了口气,卫染只是更懵了,明明她一个字都还没说呀。

    沈砚并不给她插嘴的机会,不容置疑继续道:凡是我喜欢的认定的,就算得不到,也绝对不会让给别人。所以我警告你,如果以后再背着我出去拈花惹草的话他威胁地敛起眼眸,神色犀利而危险。

    他这副样子本来是有点怕人的,只是卫染在过于凌乱的心情之下,都顾不太上怕他了。

    拈、花、惹、草?

    沈砚冷哼一声:就像那样的,我见一个打一个。

    卫染:

    他说够了,终于痛快地吐了口气:好了,我说完了。走吧。

    卫染:

    她真真切切地体会到,这人大概是有病。

    病得还不轻。

    *

    晚上回到房间里,卫染茫然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默默发呆。

    她确实没有太多被表白的经验,但不需要经验,也完全能识别出来,这样的表白方式实在也太奇葩了吧?

    她简直有点怀疑,这能算是表白吗?

    自始至终一直是沈砚自己在做独白,根本不允许她吭一声、回应一个字。

    他没有问她是不是喜欢他,甚至表现得都不是很在乎这个问题。

    他的核心思想只是,不允许她和别人交往

    就算她不喜欢他,拒绝他,也不许和别人交往。

    这种不讲道理的霸道,还真是沈砚的风格,让人喘不过气来。

    但与此同时,她的另一半思想却被截然不同的东西所占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