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这是?”秦怀皱着眉。
“老爷子正在往秦城赶,您日后就知道了。”管家不再多说,推门出去了。
“爷爷也来了?!”秦怀吓了一跳,可管家已经走了,只剩下一室的寂静和不安。
秦怀隐隐觉得事情好像越来越不对头了,到底什么事儿能把他爷爷也惊动了……?
晚上大雨还未停,只是雨势稍微见小了些。
聂嘉和时谌在外头吃过晚饭才回家,两人偎在一起聊天,时谌没有主动问起聂嘉资金短缺的事,只是留了意,聂嘉没有真正遇到困难前,也许他都能自己解决掉,现在伸手要帮忙,指不定还要伤了他自尊心。
十点多的时候叶樱接了个电话就出去了。
聂嘉今天起得早,和时谌耳鬓厮磨了没多久就困了,被时谌给抱进了卧室。
十二点半,外头暴雨如注,电闪雷鸣,叶樱领着一个男人回来了。那男人左脚有点跛,跟着叶樱走进来,神情显得有些紧张局促。
叶樱随意道:“坐吧。”
林羡点了点头,扫视一圈却不知道自己该坐哪里才合适。 叶樱跟在时谌身边习惯了敲门就进去,也不等里面有没有回应,一时没考虑到现在有了个聂嘉,此时一推门扑面而来的就是淋漓的水声。叶樱灵敏地从水声中分辨出了一道湿润无力的呻吟声,她抬起头,看到了浴室的玻璃墙上正印着一个手印……
那手印似乎撑不住般握成了一个松软的拳头抵着墙,随后慢慢滑了下去,传来更加清晰的轻喘。
叶樱屏住呼吸蹑手蹑脚地退了出去,然后不发一丝声音地将房门关上了,仿佛自己从未进去过一样,换上一张客气的笑脸对林羡道:“老板有点忙,你稍等一下吧。”
林羡无知无觉地站在原地,提心吊胆地。
外头雨大,两人从机场回来,多少都淋湿了些,叶樱去请他坐下,又去泡了杯热茶给他暖一暖。
林羡诚惶诚恐地接过,大气都不敢喘。
叶樱道:“你不用紧张,老板不吃人。”
不用紧张?林羡心里苦笑,他是夏城豪门的长子,却不受父母重视,甚至让弟弟打断了一条腿都无处伸冤,明明是豪门首富的长子,却比大多数人都过的憋屈窝囊。时谌这个舅舅他并没有见过几次,他母亲时艺媛和舅舅的关系并不好,也不得外公待见,还以为是跟自己一样的弃子,谁知道,手里攥着的是规模最大的国际佣兵集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