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轮着给他灌酒,聂嘉不喝,还泼了某个二代一脸红酒,当即触怒了这群二代被噼啪赏了顿耳光,那个时候林昊然依旧没吭声,甚至还在笑,看着聂嘉被人欺负他反而显得尤为开心。
还有一次也是大家伙出来聚,林昊然喝多了,当众把聂嘉摁在沙发上想扒他的衣服,聂嘉羞愤挣扎甩了林昊然一个耳光,结果被林昊然一脚踹得当场吐了血,送医院一检查已经是胃出血了。
现在聂嘉离开他了,这人又口口声声爱来爱去的,爱什么呀。
费婴摇了摇头,觉得林昊然没救了。像他们这种权势二代,生来拥有一切,就是没有爱情。婚姻是他们打从出生起就被安排好的定局,要是不服,就扒了自己这身权势,可谁舍得呢。
“你爱他就去把他抢回来!等你当了时家的家主,你想要谁得不到!?”秦怀一把将林昊然从藤椅上拉起来,拖着就往浴室走,把林昊然的脑袋摁在洗手台就拧开了水龙头,浇了他一头一脸的冷水。
“清醒了吗?醒了就跟我去找我爸,跟我爸赔礼道歉去。我帮你求情,你今天要是不把合同拿回去,明天指不定时老就重新提拔个新继承人了!”秦怀松开了剧烈挣扎的林昊然,冷着脸站在一边看着他。
“老子没兴趣!”林昊然撸了一把脸上的水,瞪着满是血丝的双眼看向秦怀,“我能不能继承时家,你这么着急上火干什么?时家要是换了个继承人,你这位秦氏大公子也不好过,少摆出这副‘为你好’的嘴脸。”
秦怀哑了,他看面无表情地了林昊然一会,一言不发地抬脚离开了,走的悄无声息连门都没有摔。
费婴瞅着林昊然,有些不满,“林昊然,咱们三个认识虽然不久,但我跟秦怀也从没把你当成利益使然的社交对象。聂嘉喜欢你的时候你不把他当回事,他现在走了,你又口口声声说爱他了。秦怀一直把你当朋友,时家和秦家这么多年的交情,就算你不是时家的继承人他也没什么不好过的,他希望你能拿到时家的继承权就是因为咱们是朋友。你就这么喜欢把别人的好意当成驴肝肺吗?”
“你给我滚。”林昊然压低了声音,似乎在隐忍着火气。
费婴也生气了,转脸走了两步又忍不住停下来,提醒他道:“你躲在这里半个月不知道外面变天了,秦怀他爷爷回来了,有些事情根本就没有我们想象得那么简单。你好自为之吧。”
说罢也跟着秦怀的后脚走了。
林昊然重重喘了口气,他醉得头重脚轻,扶着墙出去的时候就看到了一身黑衣,站在客厅里的佘匀。
“时老命我来带您回去,孙少爷。”
林昊然还没醒酒,就被佘匀给带回了时家老宅。他一身酒气地往时老面前一站,顿时惹得时老呼吸粗重,气得火冒三丈。林昊然办事不利丢了一笔重要生意,又一身酒气地回来,时老简直想一枪把他给崩了。
“你让秦家家主枯等你一整天,我时一鸣都没这么大的面子!”时老怒急攻心,手杖直接照着林昊然的膝弯砸了下去。
林昊然登时跪下,却面无表情道:“时家势大,财力雄厚,但底子不干净,秦家的这份合同里包含了政府的红头文件,他根本就不可能跟我签这份合同,这笔生意本来就拿不到手。”
“这就是你晾了秦家家主一天的理由是吗!拿不拿得到另说,你这个态度让我这张老脸以后怎么见秦家的人!”时老气得直咳嗽。
“爸,事已至此您先消消气。”时艺媛赶紧扶时老坐下,她到底有些心疼儿子,但知道事出有因,言语里便有意无意地想推卸责任,把时老的注意力转移到聂嘉身上:“昊然年轻,心里装着人您也知道,昊然受他影响这么严重,您还不管管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