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武路幼稚园(2 / 2)

“是呢,明天是奉俊昊导演的……”

伴随着隐隐的交谈声,咔哒一下,那扇不大不小的侧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一行人有说有笑,闲庭信步的慢慢踱来,西装革履,穿戴有致。

当看见来人时。

众人一愣。

流星般。

那只高跟鞋巧妙且恰好的落在了一人的脚下,随着身边工作人员的惊呼与提醒。

咯噔一声。

南熙贞的心也沉了。

完了。

来人俯身捡起了华贵漂亮的高跟鞋,不慌不乱的目光看向了面前局促不安的小祖宗。

青瓦台秘书长卢英敏笑了。

唉。

瞧。 还是小孩呢。

————

啊啊啊啊啊!

我迟到了两天!

滑跪!滑跪!

这个版本是最流畅的!

前面写的三章删去了金材昱和娜娜的情节觉得放在这里不好

整整两章!

快一万字被删去了所以加班加点的赶紧修改!

接下来就顺了!

真的!

对不起!我先跪为敬!

以后再也不预告时间了没有一次真的做到我就是骗子!

flag在我这里特别准确。

再跪一次!

接下来请看双神真的“进步”发展

父母大战倒计时2

让大家久等了!

随便鞭打!

没有怨言!

火热电梯间

南熙贞究竟是何方神圣。

南韩对于政治不那么回避,可官究竟是官,官大一级压死人,除了普通人,艺人始终是最底层的。

一场电影座谈会,需要惊动秘书长吗?

青瓦台秘书长是什么职务?

总统最信任之人,只有和当权者最亲近的心腹才能坐到这个位置。

其他人试试将鞋子扔在总统秘书长身上?

也不说演艺生涯结束。

往后肯定不好过。

当官的都小心眼,容易记仇。 李沧东已经从椅子上站起来,紧赶慢赶的跑去解围,他曾经任过文体部长,不喜欢政治那一套,但还是认识了不少人。

熙贞不是故意的,还请……

他都把词想好了。

这位导演人情味最浓,连带朴赞郁都慌了,在注重礼节的国家里,扔鞋此等行为是最没礼貌最令人不耻的行为。

黄政民哑然,他非常后悔逗小孩玩了,这下好了,闯祸了。

宋康昊急忙去瞧文体部长的眼色,想试试能不能从部长这里说得上话,因为肯定不会当场发火,私底下就不一定了。

姐姐们噤声,你看我我瞅你,怎么办,这种情况太难搞了。

孔刘脸色凝重,他发现有两个人的反应很奇怪,李政宰很担心的样子,却也没那么着急,更像等着验证什么。

而郑宇成站的笔直,但没有要开口替其说话的意思,目光明亮,灼灼耀芒。

他不行,等不了了,因一次失误要受到刻薄,对于她这样敏感又爱受伤的孩子来说,非常痛苦。

“您……”

孔刘连问候都来不及说完。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仿佛是为了证明世界充满了像天堂一样的美好,真正实现了“人人平等”的虚幻格言。

“你不要这鞋子。”

秘书长卢英敏乐呵呵的拎着高跟鞋,逗小辈玩笑的作势要扔出去,除去打扮,他就是家里最普通的叔伯长辈。

“我可就要丢掉了。”

“我要我要!”

南熙贞踮着脚尖急冲冲的夺下自己的鞋,口吻熟稔,下巴一撅,看着特别翘气,像个小宝贝。

“谁说我不要了。”

刘亚仁一动不动的观着人类其乐融融的画面,他不经意间发现……怎么青瓦台这些秘书和随行员。

看她的眼神和对话的语气都特别熟悉。

像是早就认识一样。

秘书长的心情怎么那样好,被扔了鞋倒像是被送了花一样,笑容满面的瞧瞧她才走向了文体部长朴良雨。

虚惊一场。

但让这些人精们琢磨出了一些“问题”。

李政宰舒了一口气,果然没猜错,只是比自己想象中的一切,更“庞大”而已。

不知是好是坏。

见她如此受宠。

郑宇成反而更不踏实了,他觉得这种东西太缥缈了,没有实感,因为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的宠爱。

没有理由。 很恐怖。

如果理由一旦不在。

那会很痛苦。

她才不想那么多,蹲在地上乖乖穿鞋子,一心不能二用,完全忘了自己刚才是为了什么才要脱鞋。

内心只希望。

卢叔叔千万不要向叔叔告状咩。

不然她又要被唠叨了。

本就不是淑女那块料嘛。18ē.

不等叔叔来念,假“爹”称职的开始念了。

“你就鬼吧!”

孔刘居高临下恶狠狠的戳了她后脑勺一指头,余惊未消,眼尾慈悲的小凹陷,盛满了嗔怪。

“你才鬼呢!”

还是一只老色鬼。

她满不在乎的剜了一眼,胆子比树还粗,很有“仗势欺人”的横行霸道。

说来奇怪。

卢武铉和夫人权良淑育有一子一女。

卢静妍与卢建昊。

在卢武铉跳崖自杀前,文在寅对这一儿一女就像对自己的孩子一般,有亲有爱。

可当卢武铉跳崖自杀后,文在寅不知为何对夫人和其子女没有以前那样热络了。

也许是因为参与政治要与亲密的人划清界限。

也许是因为当年诬陷卢武铉贪污的弹劾案,家人的愚蠢造成悲剧使他无法原谅。

无数次。

他都想真切的问一问。

“夫人,您收下财阀那笔钱,就算为了还债写下借条,可终究是与虎谋皮,为什么这样糊涂?”

“静妍,非法转账外汇非法购买国外高价别墅,你的一时不察却让爱你的父亲背上了难以洗清的污名。”

“建昊,你母亲想不通,你跟着你父亲学习了这么久,却还是收了钱,难道真的不明白这个道理?”

既然是往事,那便不再究。

只是他内心过不去这个坎,大哥清清白白一辈子,却要因为家人的连累走向悲剧。

清白之人最痛恨如此。

转变是何时开始的呢。 他也记不清了,只是得知熙贞存在的时候,心里欢喜许多,好似又看见了新的希望。

一颗新种子。

一束新火苗。

有小错,不可怕。

他会让那女人消失,他会自己亲自来教,非常如意,熙贞越来越好了。

她那样聪明、勤奋、刻苦、完全就是那“光”的复刻版。

她天性纯真、善良、解人意还乐助人,活泼体贴,烂漫可爱。

人心是偏的。

大哥的遗书里,最愧疚的人,最担忧的孩子,最怜爱的孩子。

也将是他最偏爱的那一个。

何况幼儿又是这样优秀。

车开的好,字也写的好,本职工作更是出色,怎么哪儿哪儿都好,夸不完的优点。

文叔叔甚至觉得。

韩星明这件事是否太草率,私心觉得有些配不上,起码一点就让他很介怀。

星明没有熙贞长得好看。

唉。

他的不帅气,让孩子瞧不上眼呐。

秘书室长任钟皙发现总统办公着,忽然翻出了自己年轻时的照片盯得出神。

谁不自恋?

星明还没他年轻当兵那会儿威武英气呢。

“英敏xi应该已经到了吧。”

文叔叔收回自己的照片,国会大选准备顺利,疫情又控制好了,现在支持率居高不下,心情别提多好了。

他自私的认为,这是熙贞给自己带来了不少事业的运气,势头很旺嘛。

“是,表彰完去用餐了。”

南熙贞有一点很“虚荣”,那就是爱听夸奖,尤其是老师、长辈、某个领域里比较权威的人夸一夸自己。

那更是不得了,简直开心的要上天。

秘书长今天观看座谈会,不为别的,就是“奉旨”来夸人的,不止自己单纯的夸,还要大家一起听着。

《魔症》好,创下柏林既斩获最佳影片又拿下最佳女主角例子。

三大电影节颁予的特殊荣誉!

《魔症》顶呱呱,导演顶呱呱,演员更是顶呱呱。 真不害臊!

真不要脸!

她双手捂脸,指缝里露出一双贼亮亮的眼睛,天呐,当官的赞扬起一个人来,太肉麻了!

这谁受得了!

就是身心过于舒畅了点。

导致吃饭的时候,她还心不在焉的沉浸在自我世界里,乐滋滋的嘿嘿笑几声。

这一次聚餐,酒桌上前辈们究竟说了什么,她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

“晚上吃烤肉吗?”

刘亚仁倒是想喝喝酒,轻快而放肆的行一回事,酒桌上还有秘书长,怎么能痛快。

“我们俩吗?”

吃烤肉当然要喝酒喽,她也馋了,心动不少。

“正宇哥约了我,应该还有其他人吧。”

“哇——正宇哥每次组织活动总是自己先走呢。”

“这次我们逮住他灌酒?”

“哈哈哈哈哈哈哈好呀。”

二人商量妥当,又觉得只有他们两个难以对付河正宇,随即邀请了老酒抽子黄政民,一定能成功灌醉!

其他人讲别的。

他们三个脸上挂着酒晕讲些稀奇古怪的事。

南熙贞听得入迷,神情飘飘然,怎么乡下趣味那么多,太有意思了,自己也想旅居一次。

正享的带劲,她手机上定好的时间闹钟响了。

无比默契。

距离稍远的一热一冷,敏觉而又精准的将目光落在她身上,将一切细微神情看在眼里。

俩人短暂的交换视线,再无接触,继续和各自的朋友圈交谈说笑。

刘亚仁也多瞥了一眼,没发现任何异常,等到大家起身要送走文体部长和秘书长时,她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

“你先走吧。”

“我有点想上厕所。”

她捂着肚子,一脸难言之隐的打发走了队友。

待整个屋子里的人全都出去,只余下自己一人时,她才贼眉鼠眼的噔噔噔跑去关紧了包厢门。

呼——

该吃药了。 不是玩笑话。

她真的该吃药了。

医生开的一些精神稳定药物,用于抗精神疾病和预防双相型发作。

哗啦啦。

她放了一杯水在桌边,哼着小歌儿从包里掏出药,本来高昂的情绪在看见药瓶子的时候有些降沉。

刚把药片放在嘴里,吞着水的时候,旁边的门突然被人推开了。

“咳咳……”

她吓了一跳,差点呛死,眼珠直勾勾的盯向着自己大步走来的男人。

孔刘从卫衣兜里取出手,眉宇清朗的一步一步而来,自有一股气势,目光有神暖亮。

“你……你要做什么……”

“忘了拿东西。”

他如一座山站在面前,明明位置在别处,却在她的座位搜寻起来,视线扫向了铂金包旁的药瓶。

她唰一下,不着痕迹的将药瓶收回来,神情自若,眼瞳漆润水亮的反问。

“我又没有拿你的东西。”

“你在我这找什么?”

孔刘轻描淡写的笑了,无事发生般,却收回了垂在身侧的手,默默背在身后攥成拳头,指节泛白发青。

“我以为掉在你这里了。”

他看见了。

他看见了药瓶上写的名字。

于是眼眸突然变得温润,像淋了一场夏雨,湖水荡漾,朝她柔柔融融的弯唇,满目暧光。

“或许落在了其他地方。”

“我去找找。”

他在她清澈干净的注视下落荒而逃。

走出房间,关上门,攥紧的指甲陷入掌心,微疼感传递到触觉时,面前也多了一个人。

米色风衣,高领薄衫,温暖的颜色,专注的眉眼,巍峨高耸的背影仿佛载着光而来,在地面投去一片黑夜。

“怎么样。”

郑宇成声音很轻,在他对上孔刘略微湿润的眼眶时,黑瞳里闪烁的东西黯黯沉下。

无声。

寂静。

仿佛周身空气在不断的压缩紧实,逼得人胸腔痛闷,头晕目眩,瞧不见头顶的灯。 直到咔哒一声。

门从里面被打开。

“啊!”

“吓我一跳!”

她鹌鹑瑟瑟的捂着胸口,一脸搞笑的受惊样,扫视门口的两尊门神,先发制人。

“干嘛杵在这里?”

“他东西掉了你东西也不见了?”

“哼——”

奇怪。

她率先走在前面,疑神疑鬼的向后看,指尖点点脸颊,脑子糊涂。

他们两个究竟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以前不是还你死我活,现在怎么走到哪里都是结伴而行,咦——肉麻。

熙贞有项特殊本领。

总是能把“悲剧”变成“喜剧”。

感性的老光棍心里难受着呢,一是觉得自己没有及时发现,二是难过曾几何时脑子简单的人居然会……

比自己猜测的还严重。

她眼睛在笑,脸蛋在笑,嘴唇在笑,很快乐,很开心,很积极。

可内心真的充满喜悦吗。

孔刘预感自己今晚要失眠,继续较劲纠结,重复以往痛恨无比的毛病。

上天没给机会。

不知不觉中他们已经走进了电梯里。

只听一声惊慌的“啊”!

他的思绪迅速从自我世界脱离,想知道发生了什么,有人比他更快,连忙一个跨步上前,将所能探索的视线全部挡住。

“怎么了?”

真是见了鬼了!

她怎么这样倒霉!

简直是“事故”体质!

“我的裙子!我的裙子……我的裙子卡住了呜。”

妖蛾急的满脸通红,她的长裙被夹在了电梯门里,匆忙间想要按“开”键。

谁知身形不稳,手肘这么一靠! 叮——

电梯开始运行了!

数字哒哒变化。

“呜!”

“它拽我的裙子!”

“我的裙子!我的裙子!”

她双手紧紧的拽着裙子,整部电梯朝下行,也不知怎的,跟色魔一样,搅紧裙角卷进缝隙里。

“这门呜呜怎么打不开,是哪个键,我的裙子,它在拽我!”

她吓得出了一身冷汗,一边摁着按键一边裙角以可见的速度被拉扯进电梯缝隙,自己也被逼着一步一步贴紧电梯门。

太危险!

吓死人!

见过不少大场面的老哥哥们哪里见过这样的阵势。

临危不惧早就不存在。

一个比一个脸色铁青煞白,一个比一个急的直吼直喊。

“别动别动!”

孔刘急中生智,连忙按下最近的一层楼,却发现电梯好似坏了根本不停下。

而她的裙子都被吞到膝盖的位置了。

眼看着要不得了!

“脱裙子!快脱裙子!”

郑宇成额头布满热汗,半跪在地二话不说,雷厉风行的扒她的裙子,动作迅猛。

“不行!不行!”

淑女怎么能在大庭广众下脱裙子!

不行!

她做不到!

“不行什么!”

“你不要命了!”

孔刘一声怒骂,涨红了脸,又急又气,这都什么要命环节,还在乎这个?他也开始动手解她的裙子。

今天的裙子风格为法式复古,女性的柔美和娇媚,设计丝毫不夸张,就是有点复杂。

上下两截式,中间镂空绑带。

衬的腰肢纤瘦妖娆。 平时去解,那绝对是闺房乐趣,多香艳、多色情、多够味啊。

到了如此关头,只想让人骂爹骂娘骂老天,哪位设计师闲出屁来,设计出这种没用玩意?

作家孔枝泳赞赏孔刘。

说他是娱乐圈里难得的知识分子。

具有文人气概,坚贞不屈的高洁品质。

真的吗?

“西八!”

高洁个屁!

十秒内,知识分子演员已经变着花样骂了好几句脏话了!

真是一边飞速脱裙子,一边亲密的问候了设计师。

最生无可恋的只有妖蛾。

她站着,两个大男人蹲在身前“金戈铁马”的扒她漂亮裙子,气氛火热。

粗鲁,暴戾,野蛮,凶恶。

简直……

简直就像强暴!

终于。

那些繁琐的丝绸锻带被扯断,撕开,解掉。

她那一颗矜持优雅的淑女心灵,仿佛也跟着裙子的落下,一同跌入污泥中,不复存在。

当那长裙彻底被卷进电梯缝隙中时。

整部电梯“咚”地一下停掉了。

两位老哥哥却仿佛渡过一场“九九八十一难”的雷霆劫,纷纷虚脱的松了一口气,心脏稳稳揣回腔内。

还没完!

那双颤颤发抖站不稳的羞怯光裸长腿,并没有曝光多少秒。

郑宇成立马爬起来挡住了监控视角,脱下风衣,穿在了她身上,刚刚好在膝盖下。

白嫩、纤长、优美。

脚踝泛着幼白色,光影下,一种难以言喻的媚色,在狭小的电梯内,似一把能点燃尘埃的妖火。

往上看。

黑发散开,凌乱美,正眼汪汪、唇红红、娇怯怯的看着人,眸波流转,水当当极了。

这样羞中带臊。

这样柔软粉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