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告律师站起身,声音洪亮,“根据最新获得的证据,确有徐本在当日下午三点叫我们当事人出门,可是徐本在警察局却说他并没有发这条消息,请看证据。”律师把证据拿给案审委集体看。
原告方律师又站起来说道:“这聊天记录并不能说明什么,只能说徐本隐藏信息未上报,但是被告根本没有不在场证明……”
此时大门被打开,一道响亮清冷的声音传来,“谁说没有不在场证明了?”
喻城胸膛起伏不定,手举起了一块内存卡,气息略微有些沉重,“这是行车记录仪,里面有当日的所有视频。”
听到声音后,喻明枫抬起了头,看到站得挺直的喻城,心里一阵欣慰。
当初那个被欺负的小孩也长大了,可以独当一面了。
当行车记录仪的视频中刚好有喻明枫的身影时,喻城和宋敬水都松了一口气,喻明枫的律师抓住要领,立刻说道:“当时法医给的受害者死亡时间是下午三点多一点,而这个时间当事人出现在视频中,根本不可能在家行凶,所以……行凶的另有其人,当事人是被栽赃嫁祸的。”
原告律师继续追问,咄咄逼人,“那为什么被告当时出现时一身血迹,经鉴定还是受害者的血液?”
“当事人和我说,在去了贯庆路之后,遇到了和廉瑞很像的人之后便晕倒了,醒来的时候才知道别墅里出了命案。”
“仅凭你们被告一番话不足以让人信服。”原告律师冷笑一声。
喻城把那张照片给喻明枫看了以后,确认当时就是这人以后,低声在喻明枫的律师耳旁说了几句,律师点了点头。喻城声音比原告律师更加稳准精炼:“那我说,我找到了有能证明当事人不在场的人呢?”
审判席上的审判员点头,允许喻城继续。
喻城拍拍手,门被推开,几个黑衣男人扣了一个魁梧的男人进来,而那个被扣进来的男人……不正是……廉瑞本人吗?!
众人唏嘘不已,既然廉瑞在这里,那当时去墨尔本的飞机上坐的是谁?
被告律师声音昂扬,情绪振奋:“我们有证据证明廉祥的醉驾死亡是诈死,当时坐飞机的正是廉祥本人,而在廉祥走后,他的账户上落入了一大笔钱,而就在我们当事人被抓后,那个账户又进了一笔巨额,前后算起来总共四百万。”
原告律师不死心,“那请问被告怎么能证明他当时就是见过廉瑞呢?”
喻明枫嘴角浮现一丝冷意,看向廉瑞被扣的左胸处,声音淡漠无比:“他左胸应该还有被我指环划伤的疤痕。”
一个黑衣男人立刻扯下廉瑞的衣服,他的左胸刚好是有一块小拇指大的刚落下的细微划痕伤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