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隔了好些距离,但我觉得床单上的颜料都快转动起来,变成一朵朵五颜六色的花了。
他喜欢我真实的无助和害怕,就像那些对柔弱女人产生怜爱之心的男人一样。
哦,不,得知我杀人后他更担心我的心理状态,这都超越了普通人的爱呀!
我们的关系怎么能有一个浅薄的“爱”字概括。
忽然,夜里唯一的海浪声被他的话打破。
“你这次是推人,下次不想试试用刀捅?”
我想了想画面,忍不住点点头,“想!一定很好看!!!” 而他说,“你没收好尾,警察抓到你是迟早的事情。你应该有一个整体的计划,让所有人都无法发现。”
一边同意地点头,我一边慢慢从床上起来了。
我爬起来,思索怎么杀了他好。
只因他提及一个自相矛盾的问题。
矛盾是那些人设立规则后才有的,我讨厌矛盾。
我在房间里焦躁不安地踱来踱去,从床边,到光线晦暗的角落,终于被他发现。
“过来。”他坐了起来,盘着腿。
我站在他面前的木地板上。
听着他轻微的呼吸声,手里握着前几天自残用的小刀片,我的目光落在他的脖颈上。
江猷沉刚要开口,又顿了顿,然后说,“把东西给我。”
“······把什么给你?”
他的手立刻滑上我的脖颈,几乎一瞬间那种接近死亡的感觉又袭来,错乱的、痛苦的。他另一只手直截过来,擒住我捏住刀的手。
被大力地掰开手后,他把我攒紧到已经割出血的刀片拨开,为此他也被刮到。
“道歉。”
我笑起来,我看他也病的不轻,偏离正常地杀人不需要道歉,忤逆他的规则却一定是错。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