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念完后,才反应过来。
“门?”
江猷沉忽然递给她的书,手只到捏着书页的一角,隐约是“嗯”了一声。
江鸾转头要说话,江猷沉终于空下来的手,可以轻而易举地摁住她的后脖颈。她的每一个接下来的反应都在预料之中,他对她的了解有时候比她自己还深刻,唇齿就磕碰在一起。
力度不自觉深了一些,江猷沉睁开眼——他一开始只打算摸一摸她的。
结果一摸就想亲,刚亲就想做。
这个想法只在他的脑内出现之后,他就尤为平静地捞过她的胳膊,让她卧下。
江猷沉从来都未曾怀疑过自己的所作所为,哪怕发生之前,他十分明白这是错的、遭世人唾骂的。
那些虚伪的镇重物,一无是处,只会让他们变得无能。
江猷沉手指尤为温柔,从上衣下摆向上游进,冰冷的触感滑过她的腰,告诉她,他们在做正常世界的伴侣才有的欢爱前奏。
忽然食指上的茧滑动的一激灵,他听到自己妹妹失神地叫了一下。
哦。
原来和被折磨时介于人和某种脆弱的动物之间,那种柔弱生命的呜呜呜声一样,都让人只想——
但她还皱着眉,晃动身体避开的时候用力地摇头。她努力理出一点谈判时的语气,“不要。”
江猷沉喘息了一下,还有点享受,毕竟这完全他引导出来的反应,没有什么生命体在他手下如此能取悦人。
“那只亲亲。”低哑的烟嗓,生锈金属管里撞击的颗粒,她只关注这个。
他颇为克制和温柔地用额头抵着小娇娇,又亲了亲她,“门是什么?”
衣服被拨上去,一个看起来风趣会调情的男人,才会忍住急躁地快点满的欲望,不去抚摸她幼小的乳、亲吻她泛红的眼角,立即贯入她天生适合泄欲的身体,啃噬着掉她的皮肤和血。
他永远是慢条斯理的,饶有兴趣地看她每一个细微的反应:对方依旧衣着整洁,自己的衣服裸露后的羞耻;他擒住手腕后,无法反抗的薄怒;发誓要破坏大好气氛时,忽然发现他在避免她的身子撞到桌角,他的爱护让她为自己的过激行为产生愧疚。
她最终还是停止反抗了,暴露在泠冽的空气里的胸腔反复起伏、落下。
他会为换取她的欢心放弃自己拥有的一切:他说一不二的规矩、他的权利。但有一样的东西,现在十分清晰地摆在她面前:阅历,长她十岁的阅历。
她刚才挣扎中的眼眶更红了,到了这位自以为不可一世的小祖宗开始自我怀疑、接受外界理念的时候。
于是大手顺势贴着肌肤,温暖了她腰骨、起伏曲线的乳,耐人寻味。
“门是什么?”
她咬着牙,闭上眼,试图同自己的颤栗和渴望分离。
这种事为什么对她如此难?
温凉的手划过她的身体,被解开的衣服像花在盛开。
几天没有这样的抚弄和安慰,她在呜咽,“哥哥。”末尾音无力地降下来。
江猷沉有意在克制她的欲望,不然这样天生淫荡的身体,恐怕只会越来越需要疯狂的玩法。
她看到哥哥俯首在自己的乳首,濡湿的声音,嗫着顶端,温热的鼻息在肌肤游动。他合眼,意气缱绻地伸出舌头,轻轻地舔弄。 忽然,他抬起眼皮,依旧平静地端详她的情不自禁。
他笑了起来,伸出的舌头裹住顶端,水渍声刺进耳朵。
潮红的脸,边转过去的视线,他的大掌早就轻轻地抚摸着穴口的软肉,热而黏的液体喷薄溜了出来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