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江穆清当年在幕后主导的变动,官方并没有以分析报告的书籍面向公众宣传。
他的指尖在电脑鼠标上停顿了下,也用英语回复她,“你自己想出来的,还是从别人口里听到的?”他说英文是总是很轻便,江鸾有意曲解为一种特殊的温柔。
江鸾笑了一下,“那些哥哥、爸爸能看到的文件,我好像没找到。”
“如果你仍然对这些感兴趣,可以去考适合的大学。”
果然,江鸾露出一种不悦。“我不考这类大学反而自由多了。”
江猷沉也不想赴江穆清的后尘,接手他爸隐退后的政治资源。不过,原因和江鸾的自由、许多人的清高不同。
政客认为自己在奋力前行,却永远不知道这给自己的至亲带来多少深刻、伴随一生的灾难和痛处。再被无比尊敬的口吻描写的政客都不能。
某一部分是,他也不至于大学期间,公司伙伴都没确定时,就先去获得些地下世界的帮助。
江猷沉问她对自己大学的打算。
这要放在别的孩子身上,刚上高一,心怀坚定的梦想是个好事。 但他比江鸾还清楚,比截肢还糟糕的反社会人格还没治好,抑郁症又在中度和重度之间反复徘徊,大部分时间是在想怎么死,你问这种人有什么长远规划?江鸾坐在沙发靠椅边,坦诚地摇摇头,看见他哥也没太大的表示。
想了想,她说,“噢,哥哥!到寒假您回来过春节,我就有高级口译证书啦。”
这种对自己预言的自信让江猷沉笑了下,夸完她后,继续忙于自己工作的收尾。
“我到时候可以请哥哥吃饭吗?”
“······?”
她的眼睛灵巧地转了转,藏住自己的意图。说,“江鸾想谢谢哥哥这几年,一直和我用英语交流。”而江猷沉把一些工作布置下去,关闭电脑,抬眼看了下她。
他抓起桌上的烟盒,一边起身时朝她摆了摆手,语调十分平淡地说了一句什么。
想起来,江猷沉训斥别人时说过的一句话——“你怎么会同小辈要东西。“
哦,小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