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猷沉是这样想的。
他的小月季,他的宝贝、小心肝。他希望她一生都平安健康、喜乐无忧,照着她自己的想法功成名就。
如果她遭遇意外,只会是死了或是疯掉。
两种都是在他手里。
十字路,一辆卡车径直地撞向绿灯后行驶的轿车。
遗体从麻省运到北京,江穆清一说她要葬在江家的墓园,一说就又让他自己的人检查了一次遗体。
尸检报告出来前江猷沉很忙,每天要表现出一种介于悲恸和恍惚之间的痛苦,陪着江穆清出入、接受老狐狸每分每秒的审视讯问,时刻保持警惕防止被他借题下菜。
在国内,在京津冀地区,他逃不出无处不在的监视,和江鸾接近一直没联系。葬礼后江穆清和六叔等人亲自开始全力调查,让江猷沉帮他处理在集团事务,“呆”在北京。
尸检报告出来确定是江鸾那天,他下了晚班才回来。王沛瑛坐在江鸾的房间,极度悲哀到哭不出来。对面是江猷沉送给江鸾的玉屏风,上面布满细细密密的裂纹,当然,怎么变成那样的只有他清楚了。
江穆清一瞬间衰老了许多,谈话时,他读懂了——江穆清觉得这件事和多年前,他掀起的政治风波有关。江穆清对此彻底死心。
两个月后。
庭院的后院有叁座池塘围绕的庭院中心,岛上簇团的灌木层层攀上顶端,灌木里点缀着冬山茶的珊瑚色花朵。顶端木亭的敞开,拉门上面的纸张有压叶装饰。
江鸾散开的黑发躺在棉绒的枕头上,穿着件复古蓝的翻领olo衫,画架支在远处。头往室内看,正中有一副毕加索的立体主义的作品,她再把头转向室外,清澈的池塘偏光泛着光泽。
听到脚步声踩着池上岛屿的步径走来,江鸾惊喜地转过头。
他走上来时下颚微收,目光平视台阶。上身保持挺直,双肩平稳,双臂自然地摆动,手上夹着一纸随风带动的文件,上面写着“转学证明”。
还坐在亭外换鞋,江鸾开开心心地从后抱住他。
新茶杯中填上的茶已经凉了,江鸾吻着他的喉结,吻他的下巴,说想他,还说他的胡子有点硌。
他把她抱坐好,没让她继续下去。同她仔仔细细地说着整个事情,包括父母对她的态度。江鸾一直表现出一种压抑的厌烦,只是没当着他的面发作。
“他们很爱你。”他看着她,斟酌语气,“回来的路上我一直在想,我这样做会不会——”
江鸾往他怀里钻。她想得再清楚不过,他们永远也给不了她想要的,只有他可以。她抓着他的手来揉揉自己的头,“想做您的宠物。”
江猷沉有些迟疑。
他忽然问,“······你恨他们吗?”
江鸾垂着眼皮,揣测他的意图。
她的目光很平静,但和平时有点儿不一样,又不是一个刻薄精明的女人的目光,也不是他的沉稳。
只是一种看到陌生人的平静。
“恨。”她的语气十分咬牙切齿。
江猷沉揉了揉她的头。
她休学了小半年后,江猷沉以她的新身份把她转到纽约,在秋季入学。 晚上,经过一场激烈的做爱,浴室里到处被搞得乱七八糟。最后江鸾腿站不稳又找不到地方站,只能用手扶着墙。等着他用花洒把自己身上的精液、润滑液、液体全部冲走。
他淡声说,“整容,你会是一个跨国企业家和钢琴家的女儿······”
“不要。”
“你可以名正言顺地嫁给我,北京那边也能接受这种家庭。”
“不要。”
江猷沉皱了皱眉,“······那你永远都回不去江家。”
江鸾扭过头,“巴不得。”
她脑子转了一下,“为什么每次带我去您的社交圈,都说我是您女朋友。布莱兹都不知道我姓江。”
须臾,江猷沉笑了。
“您就不能对外隐婚吗?”
江猷沉看着她的小屁股,在随着她义正言辞的讲话晃动,有些人连自己很好笑都不知道。
他眯了眯眼。
水花冲击在腿间的水纹分开流淌下来,才洗干净。
见他没有表态,江鸾逐渐慌张起来。她揣测错了。
他的声音很平淡,“不能。”
“不过——”花洒放回去。
江猷沉走近,宽阔的肩膀环住她,再次昂扬的性具插向她的腿间,前后研磨着温暖的穴外,没有抵到穴口。
“做点让你哥开心的事情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江鸾被他羞辱而愉悦地喘起来,压抑又淫乱的喘息像是他调教出来的。
江鸾在五月以硕士学位毕业,又一次进江猷沉的实验高楼。体内健康的卵子被安全取出,连续一周是佣人照顾,江猷沉几乎每天都去实验室。
江猷沉晚上回来时又给她测了一次体温,江鸾要他抱,说,“一定要每天都去检查吗?”
他耐心地同她解释,“胚胎遗传病的基因剔除就是一件繁琐的事情。”
在她怀里,她享受着至高无上的温暖与爱。
她无法解决的、世人无法解决的、别的乱伦者痛苦的症结,在他这里都显得毫无意义。什么问题都不存在了。
而且,既然,她过去曾比任何反社会人格,都得以发挥了自己的本能——
就要把它传下去,贻害人类万代。
对【根治反社会人格药剂的实验】会成功的态度:
不相信会成功——aynding
相信会成功——ad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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