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舞室三面都被镜子包围,留出东南方向的一个角通向外面,再走出去就是长廊,两边分布着休息室和更衣室这样的小隔间。
所以她环顾四周的时候,镜子里仿佛有无数个自己和凌清远。
他坐在自己拉来的绿色软垫上,她跨坐在他怀里,这个姿势看不清两人结合的地方,只看到他埋首在她乳房间含吮。
她浑身赤裸,而他则披着一件白色衬衣,衬衣之下背脊微弓,一双肌肉匀实的长腿从她臀下伸出来,随着他胯部的动作一次次把性器送进她的小穴里。
宛若一叶扁舟在江河中飘摇,凌思南的后背被弟弟托着,下身被顶弄着,胸前那对奶子还被含在他口中,后仰的身躯一阵阵发颤,几乎直不起脑袋,长发也跟着他肏穴的节奏垂坠摇摆。
镜子里亲眼看到自己和弟弟做爱的全景,原本还挺嚣张的她一下子就怂了起来。
好羞人啊……原来他们平时做爱的场景是这样淫乱的吗?
凌思南的手原本捧着清远的后颈,入目的画面让她禁不住抬手挡着脸呜呜呜抗议起来。
“……怎么了?”感觉到她的抵抗,凌清远从姐姐胸口抬起头。
“都是镜子……”她说,“丢人。”
凌清远一哂,勾过她的后脑勺,略微探首就吻上她的脖颈:“丢什么人了?都做了不知道多少次了,之前比这更刺激的都有过你怎么就不说呢?”湿润的舌尖沿着脆弱的颈部舔吮,沿途留下湿漉漉的淡粉色印记。
可那个我看不到啊。
凌思南腹诽。
偏偏底下的坏东西肏得一下比一下深,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因为上位的姿势,她根本逃脱不得,每一下都是整个身体被顶起来,再随着重力落下去,一瞬间那个凶器就肏进了阴道最深处,直至顶到了宫口,甚至在小腹上几乎都能感觉到粗长的形状,又酸又胀。
可她整个都被他禁锢着,除了低头能观察两人之间那几乎已经完全埋进了她下体,露出两个囊袋的生殖器,时不时被插弄出飞沫水渍粘在稀疏的毛发间,她什么都做不了。
太深了,深得她被插得不知到底是爽还是酸,凌思南忍不住叫出声,可每次想起身分开,又被他拉回来。
这样半带挣扎的抗拒感之下,小穴急剧收缩,肉壁一圈圈像是活物似的把肉棒箍得严实。
“嘶……”凌清远微张口,目光却是迷恋地望着她浮浮沉沉:“姐姐……唔……咬得好紧,好舒服……”
“轻、轻一点……啊……顶到……不做、不做了……不要了——”
凌清远忽然停了下来。
这种感觉就惘然置身云端颠簸,突然之间就把云给撤走了。凌思南喘息着低头,见他的舌尖抵在她的奶子上,细细舔舐,从上推到下,又从下顶到上,来来回回舔动,玩弄着那颗樱红色的小奶粒。
他的技巧一直无师自通得可怕,可那也堵不住她穴里的痒。
由奢入俭难……再加上被他越舔越情欲高涨,一条舌头哪里能满足得了。
她扭了扭身子,下意识磨蹭身下鼓胀胀的阳具。
虽然是个十六岁的少年,凌清远阴茎的尺寸一直让她觉得有些不符合他年龄的狰狞,粗粗长长一根插进穴里去,轻而易举就能顶到头来,不仅现在这个女上位的姿势,几乎让他的龟头嵌在宫口那处的软肉里发酸,平日里肏她的时候,也是次次都感觉像被他贯穿了一般,只剩下呻吟连连。
凌清远有双眼皮。
眼尖儿深邃,但眼睑上的内陷并不是很深,倒是随着眼线,在眼尾细细弯弯分得明显两道。
不笑的时候,像风流的桃花,笑起来的时候,像月牙一样下弯。
这样眼型的男生,平时一双瞳仁总是带着分不清的迷离醉意,可一旦正视你,又是另一番神采如电的透亮。
这也让他看起来格外精致,往好一点形容呢,叫俊秀,往糟一点形容呢,叫轻佻。
所幸凌清远平时对外完美维系着内敛姿态,只有对她的时候才会把那股子桃花眼加少年的媚态气势全开。
就比如现在。
“想被肏了?嗯?”他半仰着头看她,一只手在背后沿着她光滑的背脊上上下下摩挲,另一只手停在她的胸口,揪住那颗小果掐弄挑拨。
眼神是似醉非醉的味道,又轻佻,又寡淡,让人琢磨不透。
刚才还求着我呢。
凌思南不满,怎么一下子又把主动权拿回去了。
想了想,她却忽然反其道而行之,抱着他的脖子,水眸垂下来,一双卷睫晃了晃,“想要……”
溜溜的眸光又娇又撩地锁着他看:“怎么办呀……哥哥……我好想要~”
念到“哥哥”时的时候,还刻意强调地咬住唇瓣再放开,原本就带着一丝嗲的少女音,仿佛一把软剑,直接插进了他心口里。
凌思南感觉体内的肉棒瞬间暴涨了几分,让她倒吸了一口气。
“姐姐不带这样的……”他难受得猛插了几下,巨大的快感浪潮随着这几下操弄袭来,就当凌思南做好了准备打算迎接接下来的狂风暴雨之时,他居然又缓住了动作。
身下克制地挪动臀部,让已经在她甬道里画出形状的阴茎在阴道里继续恶意地研磨,像是捣药的杵一圈圈捣弄姐姐的肉穴。
凌思南看着弟弟,而他也瞬也不瞬望着她,两人搂着对方,相互研磨彼此,淫液从交合的生殖器间一点点溢出来,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