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知错。”

纵然在心里，顾笙寒是要炸了，可表面上还是秒怂了，别问他为什么，他是绝对不会说怕被打才跪下的。

“笙寒。”说话时，独孤玄手覆上了顾笙寒的头顶，虽然语气里还夹杂着些怒意，可最终却还是打消了原来的打算。

手停顿顾笙寒头上许久，独孤玄才再次开口，“你可知我为何要再收徒？”

当然是你自己高兴呗，这还来问他，该不会是闲的发慌吧？

“弟子不知，敢问师尊当初是何意？”

“何意？”独孤玄的手指从顾笙寒头顶划下，“自然因为你。”

纳尼？顾笙寒突然有点方张，甚至觉得这句话有点太那个啥了。

“嗯？”

“太虚门未来的掌门，我原本定好的便是你，可在那日，弟子大选之日，我看到了他，黎千烬，我认为他能超越你。”

“这我原本是以为不过只是一时错觉罢了，可现在看来似乎已经并非如此了，笙寒你现在在修炼上怠慢太多了。” 这句话，顾笙寒无法反驳，毕竟确实如此，他与原来的顾笙寒本就是两个人，要他也做到像之前那位一般的修炼，那他恐怕是做不到的。

尽管是说，他听到了掌门师尊不断夸奖夸奖黎千烬，心里也没多想什么，毕竟黎千烬在每日的修炼上，都远比他认真的多。

超越他也是迟早的事。

“是弟子让师尊失望了。”

“你知道便好，门中试炼比武快要开始了，这一次，你必须参加，切记莫要再让为师失望，否则，你便不再是唯一的未来掌门人选。”

“可记下了？”

顾笙寒很早便考虑过，掌门独孤玄对于下一任掌门的人选，并非是想找以为德才兼备的，而且一位有极强实力和威慑力的。

这虽然是他的猜想，可到了这一时刻，却都表明，被他猜中了，如果他不能达到独孤玄所期望的，而此时自己的师弟又修炼迅速，那么未来呢掌门便将不是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