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千烬倒还如以前那般，细心之至，不过穿衣的同时，他开口，继续了最早的问题：“师兄最近，有些过于关心慕容尘了。”

有吗？他怎么没觉得？

“可能是因为他修炼上不懂的很多，给他讲解，我有些费心。”当然这只是相当好的说法，实际上却是，有的时候，顾笙寒也想棍棒教育一顿。

同时他也明白了，为什么独孤玄一直回避着慕容尘，哪怕是他这种揍人不手软的也都退缩了，他当初是那根筋搭错了？非要答应，早知道就该退缩的。

不过黎千烬，突然说这个干嘛？

难道……

顾笙寒突然转过身，正面着黎千烬，唇角含着笑意，“师弟似乎有些在意这件事呢。”

加上这一次，应该是第二次开口了。

“确实。”黎千烬没有否认，“所以师兄，可否要因为我而远离呢？”

外面的天空还是蒙蒙亮，而顾笙寒的屋子虽然没有烛火照明，但是却能看清周围的一切，只是多了一层朦胧之感。

黎千烬手指抬起顾笙寒下额，而另一只手则在抚平顾笙寒衣衫上的最后一处褶皱。

这般动作，在极静的距离下，显得有些暧昧了。 而顾笙寒唇角的笑意正浓，如同恶作剧正进行到了高兴处。

“嗯……这个，恐怕不能答应，他毕竟是师……”弟，不太好拒绝，后面的话未等顾笙寒说出口，便被封住了唇。

相比以前，这一次黎千烬多了些侵占的意味，肆意的掠夺，在他松开的刹那，顾笙寒唇上溢出了点点血红，不过很快便被他拭去了。

“对不起，师兄。”

抢先开口的道歉，让顾笙寒原本想指责的话卡在了喉咙里，最终他改口为，“以后不要做这种事了。”

既然知道他会生气，干嘛还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