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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好的时光总是过的很快,宋婉月跟家人热热闹闹度过了下午之后,随着白天夏日燥热的褪去,凉爽的夜晚来临了,大河山的天色一点一点暗了下来,在村里晒谷场上辛苦劳作的村民们都收拾好家伙儿,三三两两结伴回家去了。
天色渐渐深了下来,村里的村民们因为劳累,都早早的吃了饭上床歇息了,宋家人也不列外,陈菊花做了一桌子好饭菜,一家人开开心心吃了饭,收拾了碗筷,都洗漱完上床歇息了。
热闹的宋家小院渐渐沉寂下来,就在宋家堂屋里的座钟敲响了十下之后,漆黑一团的小巷子里,悄然出现了一个鬼祟的黑影。
秦蓉蓉面容诡异地拿着打火石站在漆黑一片的小巷里,她满怀得意地看了一眼寂静的宋家小院,狞笑着打出手里的打火石,对着紧闭着大门的宋家小院开口道:
“宋婉月,今天晚上就是你堕入痛苦地狱的开始!”
说完,秦蓉蓉就悄无声息消失在宋家小巷子里,向着村口的晒谷上跑去。
村口的晒谷场上弥漫着干草和干麦垛的清香,秦蓉蓉幽灵一样在晒谷场上把晃来晃去,确定晒谷场上没人看守之外,她咧着嘴打着了手里的打火石,噌一下丢到了干燥的买多上,轰的一声干燥的麦垛立马燃起了熊熊大火。
秦蓉蓉正要好好欣赏一下这美丽的画面,没想到突然从黑暗的夜空中落下一块大石头砰一下砸在了秦蓉蓉脑袋上,秦蓉蓉两眼一翻,翻着白眼儿软软躺在地上。
“唔唔!”这个时候明亮地火光中,一道高大英挺的身影出现在晒谷场上,满身煞气地叶晨川一脚把捆的结结实实的陈志学踢到秦蓉蓉身边,两个人撞在一起,不能说话的陈志学又痛又惊,翻滚着身子在地上打滚儿。
满脸阴鹜的叶晨川又是一脚狠狠踢在陈志学身上,陈志学唔唔惨叫滚在火堆里发出痛苦的哀嚎声。 “宿主大大,村里人都要醒过来了,咱们要赶快离开晒谷场了。”
这个时候系统谄媚的小嗓音响起,沐浴着火光的叶晨川冷漠地看了一眼在火堆里痛苦打滚儿的陈志学迈着长腿离开了。
这个时候,晒谷场上的大火已经烧成了片,热浪滚滚,村里的狗都惊叫起来,村民们惊醒了,披上衣服到外头一看只见村口火光一片。
宋建党在家里睡觉,也被惊醒了,等到他出门一看,立马叫道:
“坏了,一准儿是村口晒谷上上的麦垛着火了!
大家伙儿赶紧救火!”
村里人听了,都跑回家里抄起水桶,盛满水提着就往村口跑,这时候在晒谷场上昏迷的秦蓉蓉头疼欲裂地醒了过来,她摸了一下疼的要炸了的额头,却摸到了满脸的鲜血,她尖叫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
“唔唔!!!”
边上好不容易滚出火堆的陈志学血红着眼睛冲着秦蓉蓉哼哼,秦蓉蓉上去解开他身上的绳子,烧的全身火辣辣疼的陈志学立马爬起来,对着秦蓉蓉一个大耳光子扇过去,直接把秦蓉蓉甩在地上。
秦蓉蓉的脸立刻肿起来了,她面容扭曲道:
“陈志学!
你这个窝囊废要干什么!”
“老子要干什么!
老子要打死你!你这个小贱人害的老子这么惨,就不能给老子一点儿补偿!”
陈志学一张脸被火烧的面目全非,恍若鬼魅一样的表情让秦蓉蓉心里惊恐起来,就在陈志学狞笑着向秦蓉蓉扑过来的时候,心里恐惧达到顶峰的秦蓉蓉从地上捡起砸在她头上的石头砸在陈志学脑袋上,陈志学踉跄了两下,头上留下殷殷血迹,扑通一声倒在地上。
温热的鲜血溅在秦蓉蓉脸上,彻底刺激了她的神经,秦蓉蓉举着手里的石头一下一下砸在陈志学头上,嘴里疯疯癫癫地喃喃:
“哈哈,都死了!
全都死了!
小贱人死了!叶晨川也死了!窝囊废也死了,只有我活了,只有我活着!”
等到宋建党带着村里人赶到晒谷场的时候,一群人全都倒吸了一口凉气,陈志学满头鲜血地到在血泊里早就没气了,满身是血的秦蓉蓉疯疯癫癫赤着脚在一脚一个血印子在晒谷场上乱走:
“哈哈,都死了!
都被我杀死了,烧吧,烧吧,把他们全都烧死!”
“大队长,秦蓉蓉这是咋了?”
村里有人战战兢兢开口。
“她疯了!”
宋建党沉着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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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大河山因为秦蓉蓉杀人又疯了的事情闹的沸沸扬扬,而一夜香甜睡到大天亮的宋婉月,在吃早饭的时候,才在家人口中得知了这件事。
“秦蓉蓉杀了陈志学?她还疯了?” 宋婉月咬着嘴里的鸡腿儿小脸上满是惊诧。
“嗯。”
脸色漠然的叶晨川应了一句,又夹起一块沁满肉香的土豆送到宋婉月面前,柔声道:
“吃块土豆,对身体好。”
宋婉月乖乖小口吃了,好看的杏眼儿一眨一眨,还想开口问些什么,叶晨川温声道:“爷爷又种出了新品种的西瓜,问你要不要吃。”
叶爷爷中出来的新品种西瓜,一定很甜很好吃!
宋婉月立马忘了想要问的话,迫不及待吃完早饭拉着叶晨川出了门。
就这样,时间一天天过去,秦蓉蓉杀人发疯又被关进监狱的事情渐渐平息下去,等到八月末的时候,大河山迎来了久违的喜讯,叶晨川和宋婉月一对小情侣双双以优异地成绩考入了京城大学。大河山的村民沸腾了好几天,等到九月份收到学校的录取通知书之后,宋婉月和叶晨川告别家人,踏上了人生新的旅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