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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曲宁泽和胡政斗了半天嘴,等他们回过神来,谢时予和席卿已经练上了,并且拒绝跟他们组队。

    吵了个寂寞的二人:“......”

    “你手痛不痛?”席卿忽然开口问。

    谢时予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问的是昨天被那混混踢的地方,笑了下说:“昨天我把淤青揉开了,现在已经基本感受不到痛了。”

    席卿点点头,挽起校服袖子,开始垫球。

    谢时予大学体育课也有上过排球课,自垫和对垫这两个最基础的项目完全难不倒他,他本来是想在席卿面前一展身手,让他见识一下自己的厉害。

    然后,他还可以教他,一来二去,席卿对他的好感度不得蹭蹭蹭地涨。

    结果,他看到席卿动作标准又轻松地垫了100个球之后,沉默了。

    我擦,原来也是个高手,那他还表现个屁啊。

    “你好厉害啊,”本来打算装高手的谢时予立刻切换人设,眼中不掩崇拜,“有什么技巧吗?”

    席卿简单吐出四个字:“熟能生巧。”

    “......”这不是废话么?

    谢时予感受到了席卿的冷漠,但他不气馁,并决定装到底。

    他开始垫球,但每次不超过五个,就接不住了。

    又一次把飞出几米远的球捡回来后,谢时予哭丧着脸问席卿:“学神,能看看我是哪里出了问题么?太难了。”

    席卿看了眼他已经被球打得红彤彤的纤白手臂,淡淡道:“动作不对。”

    谢时予一脸迷茫:“我看老师就是这样示范的啊,学神你能给我示范一下吗?”

    席卿拿起排球,动作标准地给他示范了一下。

    谢时予看着他认真教学的样子,清冷的脸上仿佛有光,忍不住想:好帅。

    呸,好美!

    等席卿示范完,谢时予一脸受教了的表情:“你看是我这样吗?”

    谢时予继续用错误的部位接球,排球垫球必须用手腕,才能控制好力道,很多初学者喜欢用手腕骨那边垫,那样会越弹越高,而且方向也控制不好,没几下就接不住了。

    “用手腕接。”席卿说。

    谢时予很学渣地说:“啊?我用的就是手腕啊。”

    “......”

    席卿大概放弃了跟他这种学渣交流,干脆伸出手,抓住他的两只手腕。

    谢时予僵住了。

    席卿的指尖微凉,抓在他因多次垫球而发疼发热的手上,如同上好的脂膏,凉凉的,让人心旷神怡,又仿佛有一股电流,顺着二人皮肤相触的地方,流入他的四肢百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