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只是烫红了一大片,没有起泡,涂点烫伤药就好。
席卿本来担心是保姆有问题,毕竟现在新闻上时不时要个恶毒保姆的报道出来,但外婆一直说保姆人挺好的,确实只是不小心,他才放心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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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四校联考的试卷是四个学校一起改的。
阅卷的地点在育才,主要是育才有钱,不但有专车接送阅卷老师,而且阅卷的地点舒适,还有水果茶点提供,舒坦。
老秦也在这次的阅卷队伍中,他跟其他铭顶来阅卷的老师从接送的车上下来,一个老师感叹:“有钱真好啊,看看人家这个教学楼,一个词,高档!”
其他老师都笑了起来,这时候接实高的车也刚好到了,实高的老师从车上下来。
“哟,这不是老秦么,”一个实高的老师说,“聊什么呢笑得这么开心。”
“老孟,是你啊,”老秦看到他,有点不敢认,四十岁不到的男人,头顶一根毛都没了,看起来跟50岁一样。
老秦走过去拍了拍孟老师的肩膀:“好久不见了,你现在在实高啊。”
“对,带尖子班呢,累啊,看我这头秃的。”老孟摸了摸头顶,一脸自豪,又用手背在老秦肥嘟嘟的肚子上拍了拍,“还是你们好啊,没压力,心宽。”
老秦和老孟以前在一个学校教学,两个人是同一届的老师,老秦很知道他这个爱炫的性子,闻言笑呵呵道:“能者多劳嘛,你那么会带学生,趁着这次机会,我得多跟你请教请教。”
“好说好说,”老孟虚荣心得到了巨大的满足,“别的不敢说,这次数学,我们班的成绩绝对好,你知道为什么吗?”
老秦好奇:“为什么?”
“因为这次的压轴题,刚好我才讲过类似的题,这压轴题,我看能做出来的学生,除了我们班的,绝对不超过10个。”
老秦也看过这次的试卷,自然知道数学最后一题很难,而且有点超纲,闻言笑道:“那要提前恭喜你了。”
二人闲话完,走进阅卷室。
这次的数学试卷是真的难,几千份试卷阅下来,没出现一个满分的。
甚至140多的都很少,最好的一个是148。
“来来来,我们来赌一赌,这个148的是哪个学校的。”
数学阅卷快,改完之后,老师们也不急着分卷子,开始打起赌来。
多数人都猜是实高的,因为这份卷子最后一题一分都没扣,最后一道题超纲,只有实高那边瞎猫碰到死耗子,讲过类似的题。
老秦一开始还抱着是不是席卿或者谢时予的侥幸,过去看了眼。
但看那字,绝对不是席卿的,看着也不像谢时予的,谢时予那字,鬼看了都要流泪。
确定了不是席卿或者谢时予的,在一群大佬们面前,铭顶的数学老师们瑟瑟发抖,都眼观鼻鼻观心,不参与这些大佬们的赌博。
“应该就是我班上的,这字迹我熟。”老孟笑呵呵地说。
“孟老师,这不请客说不过去啊。”一个老师打趣说。
“对,对,请客,无论是最高分,还是最高平均分,都是你们学校没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