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东应该正玩着手机,很快回了消息。
【大东:是啊,怎么了?】
【肘肘子:生产毛线?】
【大东:......兄弟你这话就很怪异。】
【大东:之一啦,我们家不止有毛线,怎么,你怎么突然对我家产业感兴趣了?】
【肘肘子:想请你帮个忙。】
谢时予问了下那个妇女和她老公的名字,然后发给大东。
【肘肘子:能不能让这两个人来进货时,给他们的价格涨个20%。】
【大东:必须可以啊!等着,我立刻安排。】
大东那边工作效率很快,下午就说安排好了,谢时予给他道了谢,说回头请他吃饭。
这只是一个插曲,谢时予并没有放在心上,直到后来谢时予又一次来这里,这家毛线店已经倒闭了,从席卿的三姨那里打听,才知道他们去东祥在本市的工厂进货,结果成本变得很高,他们跟工厂那边理论,工厂负责人的态度就是我就这个价,你爱买不买。
这家人气死了,想去进别的品牌,结果因为现在买毛线的人少了,东祥基本处于垄断状态,别的品牌要么成本更高,要么质量次,他们以次充好卖,生意越来越差,没熬过第二年的冬天,就关门大吉了。
席卿走进屋里,就看到某人看着手机,脸上挂着得逞的笑。
这个笑他熟,早上他因此举了半天的旗。
他伸出手在谢时予脸上冰了下:“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谢时予收起手机,说:“帮你出气。”
“?”席卿一脸疑惑地看着他。
谢时予却没说了,他压低声音,暧昧地问:“哥哥,蘑菇头从天上下来了吗?”
席卿:“......”
这个问题,就很少儿不宜。
席卿还没说话,外婆摇着轮椅从屋里出来。
“你脖子怎么了,怎么这么多印子?”她看了眼席卿,问。
谢时予抬眼,才注意到席卿的脖子上,有好些红痕。
来源不用说,他的牙齿肯定每一个印子都对得上。
做坏事被家长抓包,谢时予臊得脸红。
席卿短促笑了下,轻描淡写地说:“可能是蘑菇过敏吧。”
谢时予:“....................”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有二更,不过要很晚很晚,明天起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