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轩点了点头算是回了这一礼。
“棋竹,你方才说京城都在找本侯?”
“正是,皇帝下令务必要活捉定国候成远穆还有……”他望了望简云轩有些迟疑,“还要捉拿简云轩而且生死不论。”
握住他的手紧了紧他也回握了本侯的手。
救了篡位之人又消失得无影无踪允怀定是气急,呼衍那边也不知该如何交代。
正寻思着出路,棋竹将一包东西塞进本侯手中:“侯爷,这是棋竹这么多年来攒的一些积蓄,侯爷带上这些快些逃吧。”
本侯同简云轩一同出现棋竹估摸也猜出了我们二人的关系,和当朝通缉要犯在一处确实得逃。
感激看了看棋竹又看了看云轩本侯点头:“好。”
“不行。”
简云轩松开我的手正色道:“京城的大夫是医术最高的,你这般模样怎能离开京城?”
真是订窗户的遇到糊窗纸的巧了,云轩这番一提醒胸口又闷得发慌本侯强忍着咬了咬牙:“我的伤无事。”
听闻我受了伤棋竹忙问:“侯爷受伤了!”
简云轩道:“是箭毒木的毒,再不医治恐有性命之忧。”
棋竹转身翻箱倒柜半晌鼓捣出一株血灵芝:“这个应该能帮侯爷顶上几日,这几日侯爷同简公子就住下吧,我出去打听打听看看有什么法子能解此毒。”
都说虎落平阳被犬欺何况本侯还是个戴罪之身,棋竹这般照拂让本侯感激地无以复加。
当晚,本侯头一次正式同我的云轩睡在了一张床上。
望着屋顶本侯竟如愣头小子般紧张:“你……睡了么?”
他温温清清的嗓音是那脆笛之声:“没有。”
本侯心头一股邪火乱窜手也不自觉搭上了他的腰:“已是深秋不若我抱着你睡可好?”
本侯承认说这话时本侯可不止是想着抱着他睡这么单纯。
他没有说话主动往本侯这边靠了靠,本侯脑袋里马上放起了鞭炮。
因着激动的情绪本侯动地幅度有些大,接着漆黑的夜色中传出一声低吼比之杀鸡声更为渗人。
云轩起身将搁在我们二人中间的一排筷子移开浅笑了声:“方才可是你要把这些摆在中间的?”
若不是本侯方才装君子怎能将云轩骗上床?
“这话不假。”我拍了拍床云轩重新躺回床上本侯这次直接贴了上去抱着他的腰不放。
他有些忍俊不禁:“这是为何?我又不会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