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呢?”国君拿起一颗朱红香豆把玩,语气极随性。
舒星弥只专心致志地配制香囊,说:“做我该做的事,你别搅我,待会儿再和我说话。”
“可是我就想和你说话,怎么办?”
“憋住。”
“偏不。”
舒星弥把竹镊和香囊一起放下,乖乖地转过身面对着国君,笑道:“说吧,把你憋坏了,我可担当不起。”
国君从桌上玉碟中拿起一株白绒绒的香草,说“这个是不是云幼?”
“对。你看,这种香草软白如雪,草茎也很细小,香味浅淡,不仔细闻是闻不到的,它还有静心安神的功效……”
国君面露疑色,摇了摇头,唇角欲笑不笑:“我怎么觉得不是这样的呢?”
他抱着舒星弥,闻了闻舒星弥的头发、脖颈,抬头认真道:“香味一点也不浅淡,很香啊,可好闻了,不信你闻。”
舒星弥伸手弹了一下国君的额头:“打趣我。”
国君笑得一口白牙,抬手就把那颗香豆塞到舒星弥的衣服里,香豆光滑无比,顺着胸口一路滑下去了。
舒星弥连忙按住衣裳,也没接住香豆。
国君忍俊不禁地望着他。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了是不是?”舒星弥抬手捏了捏国君的脸,国君双手握住舒星弥的手,笑道:“别恼,我帮你找就是了。”
说罢,扒了舒星弥的衣裳,将人按倒。
“到时候做不完香囊,我跟太后娘娘告状去,说你耽误我。”
“我帮你一起做,快着呢。”额头贴额头,国君亲昵地蹭了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