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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星弥和彰临打算就近去一趟杂货铺,拿些食物,两个人都饿坏了,灰头土脸的。
杂货铺在荒阔的道边,孤零零。
门没锁,两人进去从货架上拿了些面包、草莓酱、干脆面、薯片,还有几瓶饮料,还有一包湿巾,往收银台前一坐。
彰临拿过计算器:“归零,两袋薯片两包二十块,两瓶橙汁十块…”
舒星弥按住了他的手:“你玩玩还是来真的?”
“上超市买东西必须付钱。”彰临继续闷头计算着:“四袋巧克力面包三十二块…”
“门前大桥下流过一群鸭,快来快来数一数,二四六七八……”舒星弥唱上了。
“老师怎么这么坏啊?”彰临放下了计算器,拿起巧克力面包,仔细看了看包装袋:“我好像按错了…”
“哈哈哈哈…”舒星弥揉了揉彰临的头:“别算了,先吃,吃完了老师付账。”
“恩,你刚才唱的还挺好听。”
那可不,鲛人血统,不会唱歌能行吗?以前还会哭出珍珠来着,现在是不行了,否则能给你表演一下绝技。
舒星弥撕开一包湿巾,递给彰临一张,让他擦擦手,舒星弥也擦了擦手,又擦干净脸和脖子,准备吃面包,这时,一张湿巾凑了过来。
“老师,你这儿没擦干净。”彰临细致地给舒星弥擦了擦锁骨。
冰凉的湿巾在锁骨上游走,不带任何情|色意味。
仅仅是在清洁。
他靠得这么近,舒星弥的心脏又开始乱跳了。
单纯的人做着单纯的事,暧昧的人动了暧昧的心。
彰临的手指很长,偏小麦色,食指指节上还有一颗褐色的小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