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个…我们教授上礼拜没来,这礼拜有补课,我先去了啊。”南语回身要去找书包。
“等会儿,衣领歪了。”
舒星弥凑上前,帮南语正了正衣领,眼睛直勾勾地望着他,趁他不注意按住他的后脑勺,熟练地吻了下去。
南语下意识地闭上眼睛,心跳过速,胸口甚至有些疼痛,有点像喝醉了酒,天旋地转的,脑子里原本整整齐齐的理性之弦瞬间纠缠成一团,如同溺水般失重。
舒星弥的吻并不温柔,唇齿都带着怒气,在南语的下唇上留下咬痕。
吻了半晌,南语快要缺氧了。
“你要记得呼吸啊。”舒星弥捧着南语涨红的脸颊,终于笑了。
“太紧张,忘了。”南语的下唇都红了。
“感觉怎么样?喜欢,还是讨厌?”
“我果然还是不适应。”
南语稳住自己的心跳,心头有两股矛盾的情绪斗得你死我活,一方主张“男人亲男人真奇怪”,另一方则呐喊着“你明明也有感觉了不是吗?”
南语拎着书包,匆匆穿上运动鞋逃出家门。
舒星弥看着南语的背影,那对红彤彤的小耳朵真是好看。
南语住在这里几个月,从来没下错电梯,今天不知怎的,有些心不在焉,他本来要下到一楼,中途三楼有人按了电梯,他没注意楼层,电梯到三楼一停,他就下去了,站在楼道里愣了一会儿,才重新搭上电梯。
南语上了两年大学,从来都没坐错公交车,今天不知怎的,有些心不在焉,坐错了车,把251看成了257,上车之后过了四站才反应过来是坐反了反向。
终于到了学校,进图书馆要刷卡,他居然掏出自己的饭卡刷了半天,最后在管理员猎奇的目光之下,红着脸掏出学生证。
南语打死也不愿意承认是因为被舒星弥亲得神智模糊才做出这些智障行为,但他心底很明白,他就是中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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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接吻过后,舒星弥就发现南语似乎有意无意地在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