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在家,也没有外人,舒星弥说话自然放松一些,百无禁忌,随便开黄腔。
南语的脸瞬间红成了小番茄,喃喃地说:“…你那么厉害啊?”
舒星弥的头发已经快干了,他转过身跪坐在床上,面对着南语,掀起身上宽大的睡衣罩在南语头上,把南语裹在他怀里。
南语被舒星弥这样撩拨,下面早就不行了,他顺势把舒星弥压倒,舒星弥双臂搂着他,脸颊微微发烫。
“可以吗?”南语在睡衣里吻了一口。
“恩。”舒星弥抽过枕头,垫在自己腰下,熟练非常。
他在洗澡的时候就做好了准备。
竹马发小之间的默契在床上也体现得淋漓尽致。
舒星弥和南语在前戏时就几乎找全了对方的敏感点,舒星弥是耳朵、脖颈、胸口和腿根,南语则是腰侧和胸口。
南语觉得有些惊诧,他在看黄片的时候,觉得“性”这件事有些恶心,但和舒星弥做这件事的时候,却自然而然地想要亲近,不用人教就会,仿佛在电脑前鄙视黄片的人不是自己一样。
“好像有人之前说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接受和男人上床。”舒星弥单手摸着南语的脸颊,他的脸颊上流下汗珠,侵染了舒星弥的手指。
“今天之前,我以为不行来着…”
“不行?”舒星弥笑了:“我看你很行啊,无师自通。”
“谢谢。”
“床上就不用跟我客气了吧?别谢了,快干活。”舒星弥用脚跟踢了一下南语汗淋淋的背部。
南语也没绷住,笑了。
一番温存过后,南语趴在舒星弥身上,有种“现在死了都值了”的谜之感想。
本以为硬不起来,结果是停不下来。
舒星弥手指沾着浊白之物,他靠在床头,从床头柜上的纸巾盒里抽出纸巾擦手,睫毛低垂,面泛潮红,偶然抬眼,与南语眼神相撞,南语就握着舒星弥的手,眉眼中带着笑意:“你之前说,你在床上的表现我没有见过,现在我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