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你怎么了?”
“我难受。”鹤西朗躺在床上,脸红红的,额上满是汗水。
“腿又疼了吗?”金浔峰坐在床沿,捏了捏受伤那处。
“不是那里,”鹤西朗摇头,嘴唇微张,原本那么清冷的一个人,这个动作却做得异常勾人。鹤西朗抓住他的手,一路往下,“是这里难受……”
金浔峰被烫得一惊,下意识要缩回手,但鹤西朗力气大得不可思议,他竟无法挣脱。
金浔峰脸涨得绯红,一动也不敢动,他试探性的叫了一声:“老……老师?”
“我这里难受,帮帮我。”鹤西朗祈求着,声音是前所未有的甜腻。
在极乐之际,金浔峰猛然惊醒,喘息还未平息,内裤却早已湿透。他扭头一看,床头柜上电子钟显示时间是半夜三点半。
身上出了很多汗,黏糊糊的,让人难受极了。金浔峰偷偷摸摸揣着一条内裤,打算去浴室洗澡,不料一开门就撞上了鹤西朗。
一时间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金浔峰又惊又吓,简直快要崩溃了:“老师……?”
“怎么了?吵醒你了吗?”鹤西朗歉意的笑了笑,“晚上吃的火锅,有些口渴,我起来找水喝。”
金浔峰抓着脏内裤,尴尬得不行。
“你这是……?”鹤西朗显然也看出来了。
“刚做了个噩梦,出了一身汗,准备去洗个澡。”金浔峰捏紧了内裤,很是心虚。
好再鹤西朗没有再追问,金浔峰飞速洗了个战斗澡。洗完澡后,他想先把罪证般的内裤洗了,但是转念一想,觉得只洗内裤又太刻意了,于是打算把短裤和T恤也洗了。可是他们家除了内裤要手洗,衣服都是丢洗衣机的,而且大半夜什么的洗衣服也太奇怪了吧?
半夜洗衣服,到时候就算没做什么都会被误认为做了什么,更何况他本来就是做了什么。
金浔峰第一次为洗衣服犯了难。
第二天,鹤西朗发现金浔峰罕见起了个大早,把衣服全都洗了,还做好了早餐。而当事人正在书房里,手里捧着一本《梦的解析》。
金浔峰看书从来没有这么认真过,他把《梦的解析》一个字一个字的读,企图从里面找到点儿什么,能够完美解释他那个荒唐梦境。
可是弗洛伊德说,梦是愿望的达成,梦是经过改装的愿望。
难道昨晚那个梦,真的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吗?可满足欲望也不该梦见老师吧?金浔峰不乐意,他明明很尊敬老师的,怎么会禽兽到这种程度呢?
“瞎写什么呢!弗洛伊德就是大忽悠。”他嘴上骂骂咧咧,心里却心虚得不行。
鹤西朗伸了个脑袋进来:“其实你骂得挺有道理的,弗洛伊德地位高,名气大,是因为他开创了精神分析学科,在他那个年代,有这样的研究成果是很了不起的。但是后来证明,他的理论还有很多不完善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