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装合上面印得满满的日文,虽然金浔峰看不懂文字,但看图片包装能明显知道,这他妈的是个飞机/杯啊。联想到刚才老师在房间里的异常,他突然有一个大胆的猜想。
良心在谴责他,双腿却在催促他,等金浔峰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早已站在鹤西朗房间门口。还支着一只耳朵,不道德的偷听着。
当他意识到老师在做什么后,金浔峰脸涨得通红。猛地冲向洗手间,关了门坐在马桶上,开始了某项本来很正常但人们都羞于启齿的事情。
鹤西朗那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完事儿了,在外面喊:“金浔峰你在里面?”
金浔峰咬牙,根本没有精力回答。
不一会儿,金浔峰就从卫生间出来了,脸色臭臭的,看上去不太高兴。
“今晚玩得怎么样?”鹤西朗问。
听到这句话,金浔峰的脸在一瞬间变得更臭了。
鹤西朗突然想起了什么,“啊”了一声,紧接着道,“我买了两个东西,你要吗?”话音落下,他递了一个未拆封的飞机/杯过来。
金浔峰:“………………”
鹤西朗继续说,跟个色/情用品推销员似的:“介绍说是有强烈的束缚感和挤压感,会产生真空的效果。我刚刚试了一下,产品体验还不错。”
金浔峰全程都维持着呆滞的状况,等他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手里已经捏着一个未拆封的飞机/杯。
见金浔峰发愣,鹤西朗还非常体贴的提醒:“润滑/油在我房间里的,搭配那个用起来更舒服,你等会儿要的话自己去拿。”
金浔峰没接话,低着头脸黑黑的,紧接着只听“啪嗒”,“啪嗒”两声,地板上突然多了几滴鲜红的血液。
起先金浔峰还没有反应过来,直到听到鹤西朗的惊呼,这才察觉——他竟然流鼻血了!
鹤西朗连忙把桌上的抽纸递给他,两人手忙脚乱好一阵,这才把鼻血止住了。
“哎,”鹤西朗叹气,“都已经是成年人了,就算性/经验太缺乏,也不至于听到这种话题就流鼻血吧?”
“……那是因为交谈对象是你啊!”金浔峰好一半天才憋出这一句话,结果说完就后悔了,耳朵尖诡异的红了起来。
“觉得和老师谈论这个就接受不了吗?”鹤西朗问。
金浔峰脑袋乱糟糟的,支支吾吾地说:“就是感觉和老师讨论这个有些奇怪。”
“平常心就好,性/欲就跟饿了要吃饭、困了要睡觉是一样的,不是什么非要藏着掖着的东西。只要你把它看做是正常的欲/望,在什么场合,和谁讨论都没问题。”鹤西朗开始了他的“科普”或者说是“洗脑”过程。
“你知道,老师作为一个生理功能正常的单身成年人,不约炮、不滥交,只是用一些小玩具达到某方面的目的,尤其是我现在腿脚不方便,这种条件下还艰苦的自给自足,这完全无可厚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