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木田独步扯了扯嘴角,希望能够露出一个沉稳可靠的笑,然而可惜的是,他连半点笑都露不出来,脸颊痛得牙齿都在发颤。他像个苍白地扯着纸张,固执地希望它能有所不同的笨蛋。那看上去太蠢了,所以他停止了这个行为,只是沉重地望着那个手环,僵着脸说:“那你记得收好了。”
“不想笑的话就不要笑了,国木田君,你那个表情说实话很蠢。”太宰治眼神柔和地看着国木田独步,然后将手环收到了口袋里,说:“毕竟都答应别人了,我会好好收好,至少让他最后留下的东西带回去的。”
这么说着,太宰治望了一眼角落的一个房间,也就是岸谷森严和轰焦冻现在待着的那个房间。
“对了,那里面是有谁在吗?轰焦冻和谁?”太宰治问道。他刚刚在房间里面,这里面隔音很好,至少他在里面时听不到外面的一点声音。
“是个叫做岸谷森严的研究者,他似乎曾经在这里研究过。”国木田独步说道,有点疑惑地问:“你是怎么知道那里面有两个人?其中一个还是轰焦冻?”
“那种事情就不用在意了。”太宰治挥挥手,又说:“虽然猜到他是个笨蛋了,毕竟英雄都是这种生物。我还在离开前多说了几句让他记得到一定时间后离开,果然还是留下来了。”他有点无奈的样子。
“你早就知道他会留下来了?”国木田独步问道。
太宰治耸耸肩。
“嗯?你好像很了解他嘛。”国木田独步抱臂,用怀疑的眼神看着他,问:“你究竟还有多少事情是让我吓一跳的?”
太宰治微妙地觉得此时的场景像是妻子质问出轨的丈夫,这个想法让他恶寒了一下。他摇摇头,将脑海中的那些想法甩开,然后恢复不正经的模样,笑嘻嘻地对国木田独步说:“你承认自己吓一跳了?真是不坦率的前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