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上楼梯,挡在了我的前面,我剥开我的内裤,又剥开那个小小的缺口,原来我也是白肉藏红肉的杂交动物。
我抬头看我爸,我问他,你是什么颜色的。他把我抱起来往房里走——我的房间自打住进来锁就坏了,连门也是关了松,松了关,没完没了。
就像我爸把他的红肉藏进我的红肉里一样,没完没了。
我趴在他腿上问他,为什么人的皮肤是白色的而它们是红色的。我爸吐着烟说,因为它们不要脸,身上凡是红色的都不要脸。他夹着烟的手指拨弄我又扁又硬又小的乳头,你看它也是个不要脸的。他侃侃而谈,舌头、嘴唇,都是。
我想了想说,不对。我晃两下他身上最大的“不要脸”,我看它挺要脸的,脸都缩起来了,看不见了,还会躲在我的“不要脸”里面。我看着我爸一字一顿地说,对吧,我觉得它挺要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