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者微笑着轻敲木门,弯腰微弓身体示意她进入。
空间不大却处处讲究,悠扬的音乐声从墙角的黑胶唱片机淌出,古典雅致。戈墨并未因敲门声有任何动作,坐在桌前,侧对着门口,手里端着纯白的瓷杯,低头专注地品尝着手中的咖啡,感受着舌尖上层次的变化,一举一动,绅士又优雅。要不是徐斯曼对他的为人和所作所为恨之入骨,就要被眼前的画面骗了。
她自顾自地坐到他对面,打了个响指让侍者给她一杯水。 戈墨抬眸,看到徐斯曼火辣的穿着,眉头微皱,镜片下的眼眸里闪过一丝转瞬即逝的不悦。并未让对面的人察觉,很快又恢复了冷峻的面容。
他放下手中的瓷杯刚想送上出于礼貌的问候,徐斯曼却抢在他前面开口:“戈墨,我们之间不熟,客套话就免了。”她并不想和他多处,说了她想说的她就走。
“嗯,正合我意。”他用中指轻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视线落在眼前人身上,声音冷漠疏离。
徐斯曼那张妆容精致的脸上挂着嘲讽的笑:“那就好办了,省得我拐来拐去浪费多余口舌。戈墨,沈慕清现在生活得很好,我请你,拜托你,不要再以任何方式出现在她周围,打扰她的生活,可以吗?”
“确切地说,我们的相遇都是巧合。”
“巧合?你这谎话怕是只骗得过沈慕清那个蠢女人。”徐思曼看着眼前男人那张镇定自若的脸,笑容不自然地凝在脸上,“她就是一个普通女人,以你现在的能力,什么样的得不到,为什么非得是她?”
“不知道。”他若有所思的停顿了几秒,才缓缓吐出这三个字。他说的是真话。为什么非得是她?这个问题他在这几年也反复问过自己,可是都得不到答案。样貌家世学历比她优秀的他也见过,但都是入不了他的眼,他就是想要她。
“不知道?那你消失好吗?就像前几年那样。你走你的阳光道,她过她的独木桥,两不相见。”徐斯曼轻呵一声,冷笑着摇摇头,说得愤恨。
她为沈慕清的爱感到不值,等了那么多年,就只值得一句不知道。握着水杯的手青筋凸显,克制得颤抖,只差把水她泼向对面男人脸上了。
戈墨不答她的问题,说出他今天约她出来的目的。“我已经回答了你的问题,现在该我提问了。沈慕清的孩子是谁的?”
提到孩子,徐斯曼本来满是怒色的脸上有了些犹豫和惊慌。难道戈墨知道果子的存在了吗?
她意识到自己的走神,立刻喝口水调整好表情,强装镇定,把手环抱在胸前,状似随意地扯着谎敷衍着眼前人:“嗯,有。怎么了?她和他前夫的孩子,就这样。难不成戈总还有闲情逸致关心别人家的孩子?”
徐思曼以为自己的反应和谎话都完美无缺,但她转瞬即逝的表情和动作变化都没有逃过戈墨的眼睛。
他早就料到她会这么说,只是她的那些细微的表情早就出卖了她,他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他今天的目的本就不是从徐斯曼口中得到答案,他只是想先试探性的问问,没想到答案来的如此轻巧。
戈墨假意配合地笑笑:“听人提起过,想到就问问。”然后躺倒在椅背上,伸展身体,深叹一口气,表现得无奈,“既然她都有孩子了,那我的确是不该再出现打扰......因为,她从此以后的生活里会有我的存在。”只是这后半句话,他并未说出口。
自以为得到了满意答案的徐思曼起身整理了自己的衣服,毫不畏惧地对上戈墨的黑眸,轻启红唇,眉眼里盛满了笑意,“那最好!希望戈墨你能说到做到!”
他也起身,低下头整理衣袖,对她绽开一个笑容,抢先一步走出包厢:“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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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差点上不了o的一天,抱歉更那么晚,这不是我的作风啊!
其实吧,我一直有一个疑惑,就是我看的好多文为啥女主莫名其妙就会想和男主啪啪,我感觉不太对有点不符合逻辑。顶锅盖逃走!
我觉得我就是想太多,所以文才没人看,哈哈哈哈!扎心了
今日份歌曲推荐 宇西 《盛宴》
爱你是一场盛宴难收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