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小子实在可恨!为兄咽不下这口气。”
“大哥我倒有一计,只需忍耐。”
二魔说话声减弱,完全不理还躺在地上的鼍龙,哪怕鼍龙骂的再难听也没有回应。
突地金角喜道:“贤弟好计谋啊。”
看来商量已定,银角取出羊脂玉净瓶来,冷不丁叫了一声“鼍龙”,那鼍龙顺口一应,就被装如瓶中。
金角复又念起口诀,将幌金绳收在手中,快步向凌虚子走去。
“啊呀呀道友,此番是我害道友如此,惭愧啊惭愧。”
凌虚子咳嗽了几声,依旧断断续续道:“此话怎、怎讲?”
“嗨,正午多嘴说了一句‘不知那人在凌虚子那里如何了’,被这小子隔墙听了去,一阵风似的卷了过来,我二人急忙跟来,还是晚了一步。”
金角说的痛心疾首。
银角从随身的小葫芦里倒出一颗金丹,递给凌虚子:“来道友,这是我们自家炼的仙丹,吃上一颗,多重的伤都能即时痊愈啊。”
“多、多谢二位大人。”
凌虚子接过仙丹,一口吞下,调息几下已是无碍。免不了还要再拜谢一番。
我在一旁听得心惊,要说金角银角再不济,也不至于等到鼍龙快杀了凌虚子的时候才赶到,恐怕他们故意来迟就是想借此试试凌虚子的忠心。
从现在他们对凌虚子如此热情来看,显然是很满意。
我不由得打了一个冷战,这些妖真是勾心斗角没完没了。
三人闲聊些许,说到金翅大鹏,金角无不遗憾的说:“今早城主传来圣谕,邪灵殿中事务繁忙,一时抽不开身,不然明天就能禀奏大王,解决了这小子。”
说罢恶狠狠地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