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止提起禅杖隔开宝剑,一个侧身闪过直钉后脑勺的绳镖,趁此空当,撞破木窗,已然站在了画舫外的冰面上,却没有奔逃,可堪玩味地盯着舫内,像是在挑衅,白象和秦政本就被怒火迷失了心智,何况殷温娇转世已死,佛骨已然重入轮回,再无所顾忌,纷纷追了出去。
我瘫坐在地上,像是受了很大的委屈,眼泪一颗一颗一直掉,我不相信无止会这样不择手段,可眼前的景象着实冲击到内心深处。
该不会是受人控制了吧?
我这样想着,忽然一只飞爪搭上了窗台,我警觉地看过去,只见一个身穿夜行衣的蒙面男子,从无止撞破的窗户外爬了进来,身体灵敏地背起脸色灰青的殷温娇转世,轻车熟路地又从原路返回。
事发突然,没想到情势会这样突变的我急忙追了出去,连眼泪都忘记擦,一出画舫就觉脸上冷的刺痛,这才忽然记起,连忙用手背一抹,已有些许结冰。
黑衣人身段矫捷,轻功非凡,扛着一个人也像一阵风一样,不多停留和张望,只匆匆赶路。
作为旁观者的我,凭着身份便利,倒也可以跟上,要是平时一定早早地累趴了。
不多时,来到了一片竹林,往进走去,一座清淡雅致的竹屋映在眼中,月色披洒下来,一切都有了一种朦胧的美感。周围静的出奇,唯有喳喳鸟叫声时不时地从竹林深处传来,真是个清幽的好去处。
竹屋里亮着一豆灯黄,黑衣人小心翼翼地敲了敲门,门“吱呀”一声开了,却是无止在里面。
我一头雾水地跟着进了屋,看到黑衣人将殷温娇转世轻轻地放在床上,摘下了面巾,完全是金蝉子的样貌,难道后几世偷工减料连容貌也不换了吗?
无止看起来脸色很是苍白,但话不多说,就地盘膝而坐,口吐金字真言,没说几句,就看到殷温娇转世的脸色逐渐红润起来,胸口被禅杖戳出的大洞也渐渐愈合,待到他突然出声呻&吟了一下,无止便停止了诵读。
再看时,无止额头上已经冒出细密的汗珠,汇流在一起,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