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中玄奘临走前的一句话突然闯入我的脑海中,回响不绝,我怔怔地流下泪来:是了,爱是成全。他一心向佛,我怎能不助他达成所愿?难道真如白鼠精、蝎子精那般将他摄入洞府,强行成亲不成?
“金蝉子,可不可以不要让圣僧知晓,我已与旧念融回一体?”
金蝉子郑重地点了点头,双手合十打了一个问询:“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待我擦干了泪水,将佛珠一一串起戴好,无止和王棠也一同归来。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去无限的不甘心与舍不得,拿出奥斯卡影后的水平,装作平时没心没肺的样子,不好意思地说:“道长,我饿了。”
王棠宠溺地一笑,嗔了句:“你啊,这么吃都不胖,真是不知道要羡慕死多少人。等我一会,马上就好。”
我听话的点点头,待王棠进了后厨,才与无止对视。他的眼神中柔情无限,在烛火的照应下更是摄人心魄,见我呆呆地看着他,温柔一笑,伸出手摸了摸我的头,凑近问道:“怎么了?”
我垂下目光,不能让无止发现望眼yu穿的情愫,又狠狠地压下冲进泪腺的泪水,常声道:“想你了呗。”
“怎么,就想他,不想我啊?”
王棠端着热好的便当走了出来,正好帮我解围,我闻着饭香倒是一扫沉闷的心情,一边吃一边赞不绝口。
“对了哦,为什么玉镜里再没有声音传出来?”我边吃边想起这个严肃的问题,“该不是大神他们被发现了吧?”
“应该不会。只抓住千里眼和顺风耳,他都大肆宣扬。要是那几位大神被发现,没可能这么沉默。”王棠分析的很到位,抓住了金翅大鹏雕烧包的心态。
“极有可能是他布置了什么阵法,让玉镜失去效用。所以才没有消息传出。”无止猜测着。
我指着地图上狐阿七的家说道:“净坛使者就在这一层哎,明天去问问他就知道啦。”
“只能如此。”
说话间我吃完了便当,一看表发现,早已是深夜。
这几天化形、取佛珠、隐藏气息,一连串密集的高难度动作做下来,我明显地感觉到法力的流失,以及身体的疲累。
看我不住地打呵欠,无止嘱咐我早点休息,便去门口开始守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