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样我会陪在你的身边,别担心,加尔文,我会保护你的。”
他说。
加尔文垂下了眼帘,他没有回答艾扎克。
……
在加尔文和艾扎克对话的同时,在距离加尔文公寓不远处的巷子里,那两人之前争执的对象维吉利正在他的豪华轿车内喘息着。
加尔文绝不会想到,在今天下午在他面前是那样笨拙羞涩甚至没有任何恋爱经验的那个人会有这样的一面。他的眼睛就像是某种野兽一样闪闪发光,脸颊上是一片激动的潮红。
“加尔文……哦……加尔文……”
维吉利一边呼唤着这个名字,一边深深地嗅着一团半湿润的布料。
如果加尔文在这里的话,他大概可以很轻易地辨认出这正是他在维吉利家穿过的那一件浴袍。
“呼……呼……呼……”
维吉利沉重地喘息着,然后拖着已经虚脱的身体趴在了后座上。 他满足地将脸埋在浴袍中,发出了咯咯地笑声。在封闭的空气中弥漫着某种腥味……还有鲜明的铁锈味。
“滴答……”
“滴答……”
“滴答……”
鲜血沿着真皮坐垫的缝隙缓缓向下滴落,最后被深色的地毯所吸收。
在异常昏暗地光线中,只能模糊地看到维吉利手掌和胸口上的狰狞伤口。那是非常新鲜的伤口——每一根手指都很明显地被折断过,骨头在皮肤的包裹下扭曲成奇怪的弧度,掌心是一团血肉模糊的割伤。胸口的部位——曾经被加尔文抚摸,按倒的那块皮肤被割掉了,巨大的创面草率地被熨斗烫成了焦黑的颜色,淡黄色的组织液和血水连续不断地往外渗透。
【你正在弄死你自己。】
芙格在他的脑海里回响,他显得非常虚弱——事实上也正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