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难以想象他竟然让你沦落到这种情况……”
芙格检查了加尔文的伤口状况后,冰冷地说道。
加尔文晕晕沉沉地躺在光滑的拼花木地板上,他感到身体越来越冷,就像是置身于南极的冰盖之上。
芙格发出了一声含糊的诅咒,他将加尔文搂在了自己的怀里,然后他将西装的袖子卷了卷塞在了加尔文的牙齿中。
“嘿,加尔文……我得先帮你止血,会有点痛,但是你会没事的。”
芙格看着加尔文的眼睛,用后者从未听过的柔和嗓音轻声说道。
“……会有点疼,但是对于你来说这不算什么,你可以忍住,你的血也会很快止住。”
在说话的同时,芙格从里德的西装中掏出了枪,卸下子弹后,将其中的无烟火药洒在加尔文的伤口上。
加尔文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
芙格看着他,忽然凑了过去,他那干燥,冰冷的嘴唇在加尔文满是灰尘和鲜血的眼皮上轻轻一触。
“我会治好你的,不用担心。” 带着浓浓英国腔调的低语响起,芙格随后点燃了打火机。
“呲……”
一团火光从加尔文的伤口处腾然而起,随后是皮肉被烧焦的气味。
加尔文的身体在芙格的怀中骤然崩成了弯弓,喉咙里溢出痛苦的咯咯声,他剧烈地痉挛着,被芙格的双臂死死地禁锢住。汗水唰唰地从加尔文惨白的皮肤上冒出来,他的牙齿几乎要将西装的布料直接嚼碎,牙缝里沁出鲜血,额头上冒出了凸起的青筋。他的每一块肌肉都绷地宛若刚凿出来的石块,但是仅仅只有十几秒——十几秒后,他骤然软倒在芙格的怀中。
“呼……呼……呼……”
他的长发完全被汗水浸透了,脸色苍白得宛若新凿出来的大理石,他的头向后仰去,在芙格面前露出了脖子脆弱的曲线。在痛苦的余韵中,加尔文的肌肉依然在轻微地,不自觉地颤抖着,细密的汗水让他的皮肤闪耀着湿润的光泽,而被灼伤的皮肤泛着鲜艳的粉色。芙格面无表情地伸出手,将加尔文散乱的头发捋到耳后。
“看,我说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英国医生继续用那种哄骗小孩一般的腔调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