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碰触,宫抉只是浅尝即止,但是却让宫以沫愣在当场!看着那水润的唇,宫抉喉结滚动,天知道他花了多大的力气才没有让自己沉沦其中,又怕深入引起她的反感,这才浅尝后分开,睁着墨玉般清亮的眼睛,喃喃又道,“像这样?”
如果亲吻就会有孩子,那就好了
若是一般没有母妃,身边都是太监的小皇子,即使知道些什么,也还是很单纯的,但后宫想带歪他的人太多了,自从九岁那年有宫女给他下药,并剥光自己引诱他失败后,后来他亲自看过这些书籍。
他不允许任何超脱控制的事情发生,这男女之事也是如此,所以这几年,他虽没有亲身试验,但是看过的不少,后来也躲过不少女人的暗算,只是这些,他都没有说过。
而宫以沫是早就忘了九岁时宫抉身上发生的事,她以为他的成长都在她可控的范围内,殊不知那些冷清纯良都是装的,他早在她看不见的地方肆意成长,更是对她生出了控制不了的占有欲!
宫以沫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后惊呆了,她竟然被自己养大的小孩亲了?偏偏看着对方一副求知的样子,让她说不出一句重话来,半响才找回声音,“自然自然不止如此。”
宫抉双眼发亮,“那还要如何?”
宫以沫只有痛心疾首道,“还要睡在一张床上,坦诚相见,然后然后就水到渠成了。”
天知道她在宫抉一副跃跃欲试的眼神中说出这番话有多艰难!
“总之在外这几年你要洁身自好!还有刚刚那样的举动不许再有,任何人都不行!”
她跳脚的模样更加让宫抉蠢蠢欲动,他深深的看了对方一眼,又一眼,才低声道。
“我知道了,皇姐。”
而宫以沫却被他最后那一眼,看的背脊发毛。
赈灾物资已渐渐齐全,不少人冲着皇帝的面子都会送宫抉一份践行礼,宫澈来的时候先来了太极殿,因为众所周知,宫抉是宫以沫的影子,但是偏偏这次他扑了个空,但是看到宫以沫他也很高兴。
此时傍晚时分,天却还很明亮,宫以沫手里拿着几瓶药兴冲冲的往外走,看到宫澈手里的锦盒,她眉眼一弯,“太子哥哥也是来给宫抉送践行礼的么?”
说着十分亲热的挽着他的手往外走,“正好我也要去,一道走吧!”
今天她心情似很好,总是只对宫抉热情的她少有对他如此主动过,宫澈感受到她贴近的体温,心里竟微微紧张起来,但是却怎么都舍不得斥责她,只是任由她拖着走。
到了殿外,宫以沫稍稍注意形象放开了他,一面好奇的去啾对方手里的盒子,“太子哥哥送的什么东西啊?”
宫澈并不避讳,直接打开了给她看,里面是一把镶着宝石珠玉的匕首,精美异常,但是宫以沫一眼就知道,其锋利远不及她送的那把。
“哇,真漂亮!”她由衷赞叹,“宫抉一定会喜欢的!”是的,这东西这么贵重,能卖不少钱。
见宫以沫一副喜欢的模样,宫澈的心一下软的如水一般,他笑了笑,刚想说日后定送你一把更好的匕首时,宫以沫已经被盛开的荷花迷了眼,轻呼一声就跑过去了。
她是那样的灵动活跃,眼睛里总是能看到别人忽视的美好。
宫澈跟着看去就像这荷花池,宫里的荷花池有八处,但此时看来,他竟然觉得没有哪一处的荷花开的有这里好看,粉的粉绿的绿,明亮的天衬着天边渐渐晕染的红霞,宫以沫一身湖蓝色的宫裙跃入其中,裙摆随风翻飞着,如蝴蝶仙子一般。
“太子哥哥!你快过来,有莲蓬了!”
如今的莲蓬还是些嫩得出水的小莲蓬,但并不妨碍宫以沫辣手摧花!
她脚下轻点,整个人如燕子般飞出去,一个翻转,便摘了一只莲蓬落在了湖中一条搁置不用的柳叶船上,刚站稳便朝着湖边的他展颜一笑。
宫澈觉得心脏一滞一笑倾城,不外如是。
正文 第34章 与太子乘舟赏花
这一刻,花叶都失了颜色,天地好似变成了巨幅泼墨画,而她是唯一的色彩!
宫澈按了按心口,最近这种奇怪的感觉越来越频繁,频繁到促使他找尽各种理由往后宫跑,但只要看她一眼便能瞬间平复。 但是更多时候却是只要她微微主动,那种奇怪的感觉便翻江倒海的要将他淹没,好久才能缓过来。
只见她脚一点船头,船头便如剑一般射向岸边,她在站在船头迎风而立,这样潇洒风流,仿佛随时会临风而去。
宫澈就是这样的感觉,他一瞬不瞬的望着她,却见对方朝他甜甜一笑。
船刚点岸,一行太和殿的宫人遇见了,连忙过来行礼。
“见过太子殿下,公主殿下。”
为首的小太监叫永福,他笑嘻嘻的行完礼后,对宫以沫道,“公主是去找九殿下吧,九殿下去挑随行的战马去了,还未回来。”
宫以沫也不遗憾,一挥手让他下去了。
怎么去了这么久,她还有事要交代呢
待人一走,宫以沫看着宫澈猛地想到了什么,只见她眉眼再一次飞扬起来,睁着一双明媚的眼睛眼巴巴的瞅着对方,“太子哥哥可忙回府?”
太子身边随行的宫人刚想说话,却见太子已经摇头,“不忙。”
宫以沫一下笑弯了眼,“那太子哥哥可愿意与我一游?”她指着脚下那柳叶般的小船,“湖中荷花开的正好,咱们可以潜到花叶地下去赏景,岂不美哉?”
太子身后的宫人一看那船就知道只能容两人,如何保证太子的安全,刚想拒绝,便接收到自家太子对他轻轻一瞥,才微微低头不再说话。
见他应允,宫以沫满意了,亲自伸出手来,作绅士弯腰。而宫澈看到那只手微微一愣,最后才下意识的握住那只纤白细腻的手,一脚踏上小舟。
这时船身微晃,宫澈一下站不稳,而宫以沫紧紧的攥住他,稳稳的站在他跟前,那只手传来的温度和力度,在这样的夏天,如此清晰的印在了宫澈的脑海之中让人口干舌燥。
宫以沫并没有发现他的异常,只是笑着脚尖一点,船便如剑一般射向湖中心,此时天已经开始发暗了,大片大片的云霞晕染着,两人相对而坐,微风轻送间,舒心的几乎想睡着。
这边夕阳无限好,而岸上的馨儿抿嘴一笑,看了一眼万分焦急的太子宫人,不由纳闷的想,他们也太紧张了,跟着公主能有什么问题?
“有花有水怎能无酒?”
船行渐稳,宫以沫一笑打破的沉静,她从袖子里摸出一个囊袋,只听“啵”的一声拔开酒塞,一股迷人的酒香袭来,宫澈一闻便知道是皇帝酒窖里,藏了八十年的陈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