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把刷子。
“老规矩?”闻人斯翰从包里掏出一个强光手电,挽起袖子,顺手接过工仔递过来的小桶。
“您可真会开玩笑,这批货可是我老毛好不容易搞到的,缅甸帕敢的老坑种,都有几年没看到这么好的料了,所以这价格嘛就比平时多10个点,保证物有所值。”毛老板笑着搓了搓手指。
“那要看了才知道,你们俩在这边等着,别走远了。”闻人转头jiāo代锦绣二人。
“知道了,知道了,真啰嗦。”锦绣虽平时总比闻人斯翰斗个不停,但也不是不分好歹的人,再怎么也不会干扰别人做正事。
“这个干什么的?”宋简儿拉拉锦绣的袖子问。
“翡翠毛料,赌石!”锦绣也是满脸兴奋,有种跃跃yu试的感觉。
“两位靓女不玩玩?指不定开出个满堂红。”不得不说做生意的人眼睛du,一看锦绣与闻人的互动,就知道这不是一般带出来的女人,说话间也是十分尊重。
“妞,你来不?姐找个去,等切涨了姐请客,今晚大餐。”
“我就不来了,玩不起。”虽然听说过赌石一夜bào富的人,但宋简儿更明白的是赌博向来是传赢不传输,赌石更是传涨不传跨。《疯狂的石头》中揭露出来的冰山一角就足以让宋简儿对这杀人不见血的世界望而生畏。一夜bào富的人有,但倾家dàng产的相信一定更多。
“那你等着,我看看去,一会听说还有切石,可刺激了,咱留下来看完热闹再走。”
“你去吧。”宋简儿没有劝,因了她很了解锦绣,她懂的道理锦绣也一定明白,她相信锦绣有这个自制力不会沉迷其中,与其拦着她让她念着最后自己偷偷去试,不如光明正大地让她玩玩,以锦绣的xing子,你拦是没有用的,反而试过了她就不会去念了。相信闻人斯翰就是明白这个道理才带锦绣来的,再说了,万一锦绣控制不住,不是还有闻人嘛,凭以往听到的事迹看来,锦绣这丫头被吃得死死的,既然有缰绳在那干嘛还要去拦这匹野马。
欧阳锦绣一离开,宋简儿抱着小竹鼠找了个角落掏出手机玩起了贪吃蛇,游戏虽老,但不可否认还是挺有玩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