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他已然听到了底下那些虽说已经压低了声音,但却依旧清晰的嘲笑声与各种奚落的话语。
“哈,太搞笑了,原来搞了这半天,这位是表错情了,还说是御兽程家的二把手,居然连灵兽是不是要跟自个契约都搞不清楚,我看这程家人也是浪得虚名的吧。”
“我就说嘛,这灵兽怎么可能会主动跟这位契约,我听说这程家人不时传出虐兽传闻,特别是那几个当家的,那手中更是沾满了灵兽的血腥,是兽就不会愿意跟这程家沾上边儿。”这位bào着不知道从哪儿听来的猛料儿。
“哎,别这么说,这马有失蹄,人有失手,人家只不过是太自信了。”如果忽略掉这位说话里那yin阳怪气的调儿倒还真让人以为这位是在帮这程浩明说好话。
“自信?我看是自恋吧,他以为自己是那希腊神话里的纳喀索斯啊,人纳喀索斯倒是有自恋的资本,那位父亲是河神刻菲索斯,母亲是水泽神女利里俄珀,人家那是准准的神二代,一张小脸那长得叫一个杠杠滴,天下第一美男子呢。”没想到这修行界里居然有还这么一个奇葩,希腊神话记得那叫一个清楚,“看看这位,对着自己那张跟老树皮有得一比的老脸这位居然还能够恋得起来,咱真是佩服他啊。”
“或许人家口味重,偏好这一口呢。”这叫物以类聚吗,坐在他旁边的那位笑得一脸猥亵地接了口。
这越说那话头就扯得越歪,虽说未夹脏字,但是那yin阳怪气的声音,刺人心的话语气得程浩明只觉得喉咙一甜,差点又要喷出一口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