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一样吗?”参娃甩了甩自己的小冲天pào,“我这是参须子,”然后朝仿贪呶了呶嘴,“你那只是普通的毛。”
当啷,贪贪玻璃心碎一地,这还真是确实没法比,自己的毛拔掉了那就掉了,这掉了的毛儿根本就没什么用了。可是参娃就不同了,就像他自己说的,别看现在他那冲天pào看着是头发,可是这拔下来了那就会恢复它原形,火玄参参须,虽说只是参须,但到底是自一个成了精的人参精身上脱落的,虽说起死回生不可能,但是用它来吊命那还是完全可行的。
这么一对比,好像还真是拔自己的毛比较合适呢。黑线!贪贪的脑袋搭拉了下来,差不多垂到了地上,肥肥的脚爪子在地上划着圈圈儿在那边碎碎念:“欺负鼠,欺负鼠,所有人都在欺负鼠,所有人都是坏人,真是太过份了!果然跟主人一比我就成了一个没人爱的鼠了,我好可怜啊,我好可怜啊……”
“简儿姐姐好了吗?”扫了一眼在一旁自哀自怨的肥老鼠简儿用那肥脚丫把它往一旁轻轻挤然后走上前去朝简儿问道,“要不还是让我来吧,小心别伤了你自己。”
“啊?”简儿一下子清楚了过来,连忙摇着手道:“不用,不用,我自己来就成了。放心,我会小心一点不会伤着自己的。”得儿急忙保证道。
这一边说着,简儿一边再次将那尊大威德明王佛像给摆放好,继续那未完的工作。
我切,我切,我切切切!
参娃黑线,简儿姐姐你这不是在挖那尊大威德明王佛像上的宝石吧,你这是在解剖那尊佛像吧?望望简儿手上的成果,不对,不是解剖,如果是解剖的话那这尊佛像应该还有个残尸,你这是切片研究的节奏吧。
望着简儿手上的那些成果,参娃再一次确定简儿做菜时的好刀功,瞧那佛像被简儿切得那叫一个整齐,一片片厚薄一致,码放整齐,如果是菜的话下锅一炒一定不错,根本不用担心它们熟的时间不一致。
“啊,这就切完了。”简儿添了添嘴角,满脸的不舍之情,她这才刚切出点感觉来呢,实在太可惜了(小海:你丫的都已经将别人切片了还不够,还想怎么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