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了立马就像触电似地将手收了回来,有点不知所措地问:“怎么了,爷爷弄痛你了吗?刚才碰到的地方会疼吗?还有哪儿,还有哪儿疼?”欧阳老爷子眼中全是心疼,怎么回事?他触碰到的地方明明无伤口,更无淤痕,而且自己也木有用力,为什么锦绣丫头会叫疼?
“我现在哪儿都疼,”锦绣哭丧着一张脸,“爷爷,您确定之前没一两辆车啊什么的从我身上压过来压过去的?怎么我现在觉得自己已经疼得快散架了。”
望着锦绣这个样子,杨老爷子倒松下了一口气来,还压过来压过去的,这丫头以为自己是在碾磨啊,行了,看这丫头还能耍嘴皮子,那应当是没事儿了,至少这脑子就应当没事儿了,至于她觉得自己浑身痛……,杨老爷子望了望青云道长,想看看他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容贫道再看看。”青云道长的指尖在锦绣的吱牙咧嘴中再次朝锦绣的脉门处搭了上去。
“无事。”青云道长摇了摇头,“只是筋骨有些疲劳而已,一会我给开副yào,做个yào浴就能缓解。”
“等着!”一听有这痛有办法治,欧阳老爷子丢下一句话,然后就瞬间消失,很快又一溜烟儿窜了出来,手中带小心地捧着笔墨纸砚,狗腿地捧到了青云道长面前,“道长您请用,怕您用不惯那些个签字笔什么的,我还特给您找了这套毛笔。”然后就巴巴儿望着青云道长。
望着欧阳老爷子捧上来的这套笔墨纸砚,杨老爷子不由得心头一跳,差点没让心底的那丝不舍浮上了脸。欧阳这老家伙,别的不行,这挑东西的眼光那倒是相当的好,要知道欧阳老爷子拿过来的这套文房四宝那可是杨老爷子的心肝宝贝,清一水的老物件儿,平时他练字作画时都舍不得轻用的,没想到居然被这家伙给翻了出来。
“好笔,好墨,好纸。”青云道长收起了最后一笔,轻轻地吹干了纸上的墨迹,叹息了一声,这才满意地将那yào方递给了早在一旁抓耳挠腮,伸头探脑急得不行的欧阳教给爷子。
“我这就去配yào!”yào方一到手,丢下这句话后,欧阳老爷子立马就要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