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型一脉相承,郑爽实在很想告诉这两位,现在买顶个假发真心一点也不贵,实在不用拿这种方式召示大家你们是绝对是父子关系!如此正式的服装出现在这酒桌上实在很容易让人浮想联翩。
而坐在这朱家父子旁边的那位郑爽也认识,他们s市有名的小报记者,万恶的头号狗仔,一个无风都能掀起三尺浪的家伙。
郑爽扫了一眼某人放在桌面上的那只伪装良好的录音笔,然后有点玩味地朝那位微微勾了勾嘴角,她还以为经过上次那教训之后,这位应当会收敛着点的,没想到,这才过去多久啊,居然又跑出来蹦哒了,而且还钻到自己面前来蹦了,难不成上次自己给他的教训太轻了?
而郑爽不知道的是,此时某人心中也在暗暗叫苦啊。看到某女扫过的那目光,某人忍不住整个人抖了一下,瞬间脸色一变,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腿根某处似乎还有种隐隐作痛的感觉,不安地拉了拉领带结。
老天啊,怎么是这位姑nǎinǎi啊!某人在恨不得抽自己一大耳刮子的同时,现在他已经不只是嘴苦,就是心也跟着苦了。忍不住扫了郑家小叔父子两一眼,小眼神儿那满满的全是怨念。你丫的就是个坑,这回坑死我了,你早说清楚啊,要是早知道是这一位,就是包再大的红包咱也不敢跑这一趟啊!
下意识地朝某姑娘露出一个讨饶的眼神,心中却依旧有些惴惴不安。上帝,如来佛祖,三清道尊,南无观世音菩萨……,不管哪路神仙都好,求求你千万保佑对面那姑娘接收到咱的求饶信号了啊,贪婪是原罪,咱保证下次绝对不再收红包了!不对,咱下次收红包时一定会打听清楚,绝对不会再收跟这姑娘有关的任何一个红包了!
望着某人那似乎快哭出来的表情,郑爽不由得一乐,看来这位还记得自己嘛(某人:怎么可能不记得,咱这一生的幸福可差点就废在你手上啊!)
郑爽撇了撇嘴角,收回了望向某人的视线。算了算了,瞧他那副可怜虫的样儿,罪魁祸首还在一旁呢,为难这种小喽啰没意思,现在她只想知道这事是他家小叔一手pào制,还是说两两勾结。
就在这时,坐在酒桌的那位老朱先生跟自家小叔jiāo换了一个眼色,好了,现在不用说了,郑爽已经可以肯定另一头也不是无辜的了,看来今天的这个局就是自家这不成器的小叔与那老朱先生一手pào制出来的。自这表弟应该也出了不少力。至于那位朱公子,抱歉,郑爽实在看不出来那打从自己一进门就盯着自己敏感部位,哈喇子都快垂到台面上的家伙能做出动脑子这么高难度的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