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郑家堂姐跟着点头,确实小叔今天做的事太过了,而且这手也伸得太长,回去她也要跟父亲好好沟通沟通了,今天是堂妹,明天指不定小叔会算计上谁呢,可是能她,也可能是父亲。郑家堂姐那向来温柔的眼眸中闪过一道锐芒,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记得德国一个神父临终时忏悔说:起初他们追杀共产主义者,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是共产主义者接著他们追杀犹太人,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是犹太人;后来他们追杀工会成员,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是工会成员;此后他们追杀天主教徒,我没有说话——因为我是新教教徒;最后他们奔我而来,却再也没有人站起来为我说话了。
如果这次他们家没跟二叔家抱成团,那么这个德国神父的话就将是他们的未来。
“不过现在最关键的是,怎么帮老爸度过这次的危机啊!”郑爽长叹一口气,事到关键,她才觉得自己是如此的没用,除了跟堂姐抱怨一番外,一点也帮不上父亲的忙。
说到这个郑家堂姐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半晌后,只能干巴巴地安慰了自家堂妹一句:“放心吧,二叔会有办法的,我们要相信他。”
这边两姐妹不说话了,但一座之隔的简儿这会可坐不安了。
要知道让郑爽一家子头痛的这个事儿放在简儿这里那还真不算个事,不就是翡翠吗?不就是一些个极品翡翠吗?这些个玩意儿她手上就不少,全部扔在空间积灰呢。这随随便便拿个几块出来,解决郑爽家的这事儿那完全没问题啊。
简儿倒是不介意帮郑爽个忙啦,毕竟以简儿现在的眼界儿那些个翡翠还真不被她放眼里,要不是郑爽提到这茬儿,简儿都快把自己扔空间里的那些个毛料全给忘脑后了。可是她现在要怎么跟郑爽说?干脆直接跑到人面前,对人说:你的烦恼根本就不是个事,我帮你解决就好。那不就明摆着告诉别人自己在偷听人说话了嘛,虽说不是她故意的,可是,啧,这到底不礼貌不是。
过两天跟人说?那自己怎么解释自己知道她家的这些个事?别弄到自己明明是好心帮忙,却让误会了,落了个两相别扭那才不值呢。
直接不理?简儿摇了摇头,毕竟大伙儿同学一场,对她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