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奴是没有人权可言的。晓事后卢修文并不是没有恨过,也不是没有怨过,为什么他会被卖身成奴?为什么他要经历这一切?他是被父母所弃还是……
成年后,卢修文也不是没试图找过自己的亲身父母想问个究竟,但时间过去得太久,人海茫茫又哪里寻得到。所以这所有的一切最终都被卢修文压在了心底,也正因此,在地府制作卢修文的义骸时,虽明知没用,但他却依旧下意识地要求他们将他那特殊地胎记给保留了下来,这未曾这方面的念想。
现在乍一见可能是自己亲人的人(对此,卢修文并没有怀疑,先别说有胎记为凭,就光这张脸,如果说他们完全没有关系怕谁也不会信。),这压在心底已久的疑问再次在卢修文心中翻涌起来。
“我没事,放心。”虽说心潮翻涌,但感知到卢修武的关心,卢修文还是强捺住翻涌的心紊,朝卢修武轻轻摇了摇头,慢慢松开了自己紧扣的五指,并反手在卢修武的手臂上拍了拍,表示自己还好。
话虽如此,卢修武却依旧注意到卢修文话音中那常人无法识别出的一丝沙哑与其眼中那一抹深埋的伤痛。但很快那丝不对就被卢修文隐于他那张温文的面孔之下,再也看不到踪影。
“这事情等出院再说。”简儿望了望周围皱了皱眉开口道。
毕竟这人多嘴杂的可不是个什么好的说话地儿,特别是卢修文与卢修武两人身份特殊,不管这其中到底夹杂着什么,都不是一句两句话能说得清楚的,所以大家还是换地儿再慢慢谈为好。
“好!阿仁,你马上去办理手续,我们现在就出院!”郝老爷子当机立断,这事情不弄清楚他估计他也别想安生了。
“好,爸,我马上就去。”郝仁点了点头,起身离开了。
“老郝,老郝,等下成不?”就在这时,坐在离郝老爷子不远处的一个跟他差不多年纪的男子突然出声叫道。
“怎么了?”郝老爷子有些奇怪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