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他是上帝赐与我还有亚伯最棒的礼物!”梅丽安目光柔和,对于一个母亲来说,孩子永远是她心中最柔软的那一块,“所以,虽说已经重复了很多次,但是,宋,我是想要再次跟你说声‘谢谢!’。”
简儿笑了笑,没有接话,梅丽安话语中的诚挚她听得出来,而且她也并不觉得自己就当不起这一声谢,对于一个医者来说,病人诚挚的谢意是对她医术的最大褒奖。
“除了再次向你道谢外,宋,我也想请你继续为小文森治疗。”梅丽安正了正身体,语言诚挚地道,“当然,按照之前所说的,关于你的报酬我跟亚伯也已经准备好了。只不过……”说到这里梅丽安忍不住迟疑了一下,一副有些yu言又止的样子。
“怎么了?难道有什么不方便说吗?”简儿有些奇怪地问。要知道之前在电话里梅丽安说的那可是各种自信,怎么到现在又变成了这副模样?
“那倒不是……。算了,我想你自己看看可能会更清楚些。”梅丽安一边说着,一边从包里掏出了一个看起来已经有了不少年头的本子,爱惜地在封面轻轻摸了摸,然后有些迟疑地问,“那个,你能看得意d利语吗?”
“略微懂一些。”简儿庆幸,在发现自己居然居然能够做到差不多过目不忘后,有些神经质地学了n多种语言,这意d利语就是其中一个,虽然说起来很成问题,但是如果只是不带专业xing学问的基础阅读的话她还是可以搞得定的。
“那就好。”梅丽安轻轻将那本本子放到了桌面上,然后推到了简儿面前。
“这是什么?”简儿问。
“一本日记,是我的曾曾曾祖父传下来的。”梅丽安道。
梅丽安这么一说简儿拿不好拿了,毕竟像这样属于先人传承的物件可不是那么好动的,特别还是日记这种属于绝对私密的东西,那更是敏感。
“宋,你拿着吧。如果这回不是因为小文森的事,或许我跟亚伯已经将这本日记遗忘了,不,不是遗忘,而是刻意将它埋藏在记深处,不愿想起。”梅丽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