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大哥?”长久的沉默让闻人有些不安,于是试探xing地叫了一句。
“嗯。”欧阳刃敷衍地应了一声,又没了下文。
蓦然间,闻人有种想要泪流满面的冲动,欧阳大哥哟,欧阳大爷!咱自认咱还真是相当不错的,这如果您还有什么不满意的您倒是说啊,这没事干干嘛去cos那个三棍子打不出一个闷屁来的雷(在这一点上闻人这家伙跟锦绣倒是非常有默契,这举例都找同一人),您难道不知道您这样看得咱小心肝那是七上八下的没个着落啊!您倒是给个准话啊,你觉得哪不行咱改进还不成吗?!
又过了良久,就在闻人快要撑不住的时候,欧阳刃终于开了口。
“你说的理由确实很充分,也有几分道理。”欧阳刃短短一句话叫闻人心头一振,差点没兴奋得跳起来,这意思是不是告诉他——有门!
“可是……”欧阳刃的话急转而下,“即使如此,你这回做的事依旧不可原谅!”
闻人嘴一苦,苦笑了一下,他就知道不会那么容易过关。
不过……
“欧阳大哥,关于这个我之前也说了,要打要罚我都认!不过……,我还想跟你打一个商量,咱能不能,能不能等婚礼结束后再打?!”总不能让他坐在担架上去参加自己的婚礼吧?那多没面子啊。
欧阳刃给了闻人一个看白痴的眼神:“你觉得可能吗?”
“那能不能别打脸!”望着已经又在做“准备运动”的欧阳刃,闻人再次苦笑。好吧,就是躺担架咱也认了,可是这总得给他留张能见人的脸吧?要不鼻青脸肿的给锦绣站在一起那多不搭啊!要知道那可是一生只有一次的婚礼哟……
“娘们!”欧阳刃给了闻人一个鄙视的小眼神,只有小娘们才会那么关注自己那张小脸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