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锦绣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是该说这该感叹自家母上大人运气太好呢,还是该叹息这位翻译小姐不会挑时机呢?
“所以,那位跟您说难听话了?”锦绣猜想。如果是这样的话,以自家老爸那护妻护短的xing子,有这么大的反应那就不足为奇了。
“没!”锦绣妈给了锦绣一个你想哪儿去了的小眼神,“人家她可是温柔小公主,怎么可能做那么没品的事。”
“那她……”锦绣疑惑了。
“她求我了。”锦绣妈淡淡地回了这么一句,差点没一下子将锦绣给噎着了,同时忍不住再一次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该死的,或许自己一会去产检的时候该顺便挂个五官科的号了,不然为什么她总有种自己幻听的感觉呢?!
“你没听错,她可没说什么难听的话,只是求我来着。”扫了自己女儿一眼有,果然这丫头还得炼炼,遇到还是不够淡定啊。
“她,求您什么了?”锦绣有些傻乎乎地问。敢情自己刚才没听错了,嗯,这样就不用去挂五官科检查耳朵了(小海:亲,您重点是不是关注错了?)。
“她求我放你爸自由。”锦绣妈道。
“哈?!”锦绣再次傻了,是她理解有问题还是这个世界太疯狂,否则那位以什么身份,又凭什么说出这样的话来?!
“她说她知道我跟你爸是政治联姻,说这是封建主义残余,现在是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