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果当真如此,三pào仗他老娘那最后一丝生机就有可能因此给断送了啊……
简儿没说话,就这么定定地望了郝老爷子的双眼。
郝老爷子也没有回避,就这么坦然地任简儿看着,因为郝老爷子很清楚,一旦自己回避了,那么所产生的后果绝对不是他们,或者更准确地说,绝对不是三pào仗所能够承受的。
“你能做主?”好半晌,简儿才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能!”郝老爷子点了点头,郑重应承了下来。
“好,我信你!”简儿终于应了这么一句,然后闭上眼,靠在了车椅上,反正这该了解的也了解得差不多了,剩下的只有等见着人了再说其它。
望着简儿这拒绝再jiāo谈的副样子,郝老爷子心下有些打忐,他不知道简儿这算是应了,还是没应,哎~,不管怎么说,这能做的,他老头子都已经做了,接下来,就看命了……
“到了,就这间。”在一片凝重到了极点的静默中,车子停在了一幢房子前,简儿一行人下了车。
面前这幢房子真要说起来这占地并不算小,小两层的结构的红砖房,外墙甚至连灰浆都没有抹,门前还打着一块面积不小的地坪。这是以前的时候农村建大砖房里常见的样式,门前这块地坪,是用来晒谷子的。只不过,这房子虽说不算小,但是比起周围那些已经换成小洋楼样式,烫着闪亮亮瓷砖墙的邻居们来说,三pào仗家就显得寒酸得多了。
换郝老爷子之前说过的,三pào仗在他们郝家村也算是个能人的说法,加之又没啥类似赌du类的恶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