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心腹,并且不只一次救过他们家老祖的命,老祖感念其多番救命之恩,还给其赐了主家的姓,宣姓(在古时,仆人被主子赐下主子的姓,那是绝对荣耀之事)。
不过后来,多年战乱中,曾家绝了嗣,只有当时已经是宣家大管家的曾家老祖还活着,宣家老祖不忍,遂放了其自由身,允他改回原姓以承其宗兆。
不过,那曾家的老祖也是个倔的,虽然改回了原姓,可是却不愿离开,言明主子允他改回原姓并继承曾家宗兆,以使曾家不至于断翤已是大恩,如果他背主离开反成不义。遂立下du誓,成了宣家的世仆。
也是从那时起,这曾家世世代代都是w市宣家的大管家。曾叔的曾祖父就是六少曾祖父也是就他们家前任家主跟前的大管家,曾叔的祖父即他们家现任家主,也是六少祖父身边的大管家,而将来作为六少父亲绝对心腹的曾叔同样也将会接过其父手里的权利成为新一任大管家。
正因此,这位六少爷是主子没错,可是这论起来,在他那个子女众多的父亲眼中,他这六少还不定有身为其父亲绝对左膀右臂的曾叔在他父亲心目中重要。
不单如此,待得他父母老去,他这个六少终究也是要被分出来的,毕竟他们宣家可是标准的嫡长继位制。作为幼子的他除非嫡亲的兄长全部去世,否则他是不可能得到宣家的继承权的。到那时,这谁轻谁重,就更不好说了。
哪怕是为了未来给自己结个善缘呢,这宣家六少也不敢当着面鼓对鼓,锣对锣地跟曾叔对着干。哪怕此时的他再不乐意也只能似真似假地报怨上几声罢了。
“六少爷,我总有种感觉,这事,不太妥……”没有理会宣家六少那略带抗议之色的报怨,曾叔皱紧了眉头,他无法忽略心底那不断涌上来的不安。
“曾叔,我的好曾叔,您倒是说说,这里有哪不妥啦?!”宣家六少摆出一副告饶的姿势,其实心下却依旧不以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