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知道,他将话说到这个份上,很可能会直接将宣六少给得罪死,可是此时的曾叔却不得不如此做。宣六少的表现让他心生忧虑,他都已经说了这么多了,可是这六少爷现在这态度依旧不对,就这样去给人赔罪,说不得回头会将人更往死里得罪,与让事情发展到那地步,倒不如这会就将这里边的道道儿全直接给六少爷说穿了,揉透了,只有他知道怕了,才不会有“意外”发生。
思及于此,曾叔脸上的表情更凝重了几分,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越来越重的压迫感让宣六少知道,这会,曾叔绝对不是在跟他开玩笑。可是,宣六少却有种完全不敢置信的感觉,为了一个外人,曾叔居然宣称会将他,宣氏嫡系子弟给打半死,这,这曾叔是想造反吗?!
曾叔造反,这说法怎么听怎么玄幻,说名不好听的,在宣家子弟的认识知,相信宣家任何一个人(包括他宣六在内)都可能造反,也不会相信世代都为他们宣家大总管的曾家子会造反。
“现在,六少爷您自己选吧,是想端正了态度,老老实实,恳恳切切地朝那位赔罪,以取得其谅解,还是想让属下直接动手?”没有理会宣六少那不敢置信的表情,曾叔只是神情淡漠地请宣六少自个做选择。
“曾叔,你,你这是要造反不成?!”深吸一口气,宣六少脸色发青,声色俱厉地质问。
“属下并不是要造反,属下只是在做属下份内之事!”曾叔道。
“做你份内之事?你份内之事难不成就包括将身为你主子之一的我给打个半死吗?”宣六少yin着脸,一副如果曾叔不给他一个完美的解释,他就要不客气的表情。
“于生死关头,为家族存亡计,任何人,包括家主在内,均可为弃子。”曾叔木着一张脸,将宣家祖训中关于危难之时,为延续家族血脉,保存有生力量,可做的牺牲准则背了一遍。他这是在警告宣六少,别说只是将他打个半,如果需要,直接打死那也不是不可能。
“呵~”宣六少怒极反笑,“确实,我宣家家规里是有这么一条,可是现在当真到了……”
“现在正是到了这般危急时刻,如果我们宣家不能度过此难关的话。”曾叔打断了宣六少的话,“且不说这个……”伸出手,轻轻在电脑屏上点了点,“单就寄出这封邮件的人,那也不是我宣家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