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既然这位这表现,他也懒得费那劲儿去兜那圈子了(主要是这样这样儿,等他兜兜儿清楚了,估计也来不及做手脚了,所以干脆也懒得去费那口舌了),到时大家就各凭本事吧,哪怕是公平竞争,他也有信心将那大头给占了!
这打定了主意,笑弥勒虽说心底依旧忍不住各种吐槽,但是脸上却看不出半分,也不说自个知道了什么,更不去提自己此行的目的,反而干脆顺着儒雅老者的话,调转了话头,说起了家里的那个“不肖子”。
“哎~,”先是跟着叹了口气,然后再做出一个与儒雅老者同命相怜的表情,笑弥勒开了口,“张老弟有所不知啊,还能如何,不也是为我门中那不肖弟嘛!”
像是突然找到了共同的话题与槽点,两个你一言我一语地说了起来,那个热络劲压根儿就看不出这两位心头这会正相互算讲着看看有没办法用言辞将给调拨走了,哪怕是让对方慢一步进去,自己也能多抓住几分机会不是?
可惜,这还没等这两位找着机会将对方给调拨离开呢,这三位就到了。
“哟,张兄,曾兄,许久不见,两位兄长可好!”脚踩千层底,一身玄色长袍,鼻子还架着小圆墨镜。嗯,如果再配上一个瓜皮帽,然后再往肩上扛上一幌子,上书“铁口直断”或者“神算”、“半仙”什么的,这位的形象就更完美了。
“是你……”笑脸弥勒与那儒雅老人的眉同时细不可查地一皱,真是晦气,这根搅屎棍怎么也跑过来了!这多来一个可能跟他们抢“肉”吃的人本来就够不令人愉快了,更不要说来的还是这个出了名的搅屎棍,这简直是比不愉快要更不愉快了。
“朱通,你向来贵人事忙的,怎么有空闲跑到这儿来散步?”儒雅老者先开了口,话语里隐含讽刺,很显然,这位对这个看起来很像算命先生的朱通没什么好印象。
“哟,瞧你这话说的,比起两位来,我朱通不过是一破算命的,哪称得上什么贵人不贵人的,忙?我能有两位位吗?退一步说了,这就是再忙